第五回 真詩人現真詩氣(第2/3 頁)
不好攔計程車,箱子要一直拎到西湖街上,才能攔得了車!
早知道這樣,苗裔肯定啥也不會帶,空手回去。讓她感到欣慰的是這次沒有穿長筒高跟鞋而是雪地靴,不然腳不知道要扭多少次了。她費了好大勁,才把箱子推到西湖街邊,大冷天,累得都出汗了,天依舊未亮,路燈把西湖的街上照的五光十色。
高陽去地下室車庫準備開自己的車,卻正巧看到地下室有一輛計程車開動了,就招了手。很快就到了苗裔的小區樓下,打電話問苗裔在哪裡!
“你來幹嘛?”苗裔很好奇問。
“來送你去車站啊。”
“你早不來,現在不用了。”
高陽知道苗裔在西湖街邊後,奮不顧身衝去,也不顧不上雨傘有沒有遮住自己。
此時街上只有孤身一人,那人便是苗裔。她起得太早,天氣也太冷,街道上偶爾穿來幾輛車。她又心血來潮,忍不住賦首一詩,
“大雨傾盆何急急?路途遙遠恨無車。
一身淋溼行裝壞,徒手推箱影子斜。”
“好詩啊,我怎麼寫不出來呢?”
苗裔舉高傘,看去,一位打著天堂傘的不修邊幅青年,接近二十來歲,戴著墨鏡,叼著煙,向她走來。
這位青年是張打水,是一個會使用詩氣的真正詩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卻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這個世界來了。他對會寫詩詞的女子很感興趣,早就對苗裔有意思,之前忙得一直抽不開身,今天空了,才想到了苗裔。
西湖街邊,高陽也正好趕上!
張打水停下腳步,扶了一下墨鏡,“苗大詩人,這是要去哪兒啊?這麼急?”
苗裔不語,只是拖著行李箱往後退。
“你不是喜歡寫詩嗎?我也喜歡寫詩,跟我走一趟吧!”
“吾可沒時間!”
張打水威脅苗裔,要求跟他走,不然不客氣。苗裔被逼得一直後退,就差點退到西湖欄杆上。
高陽看不下去,氣不過收了傘,衝上去就是一拳,張打水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的嘴出血,煙一半被打飛,一半被打進醉裡。
張打水把嘴裡的煙吐出來,看了看高陽,又摸了摸嘴角,“出血了?你找死啊。”
來了一輛計程車,高陽大喊,“苗裔,快攔車去車站,這裡交給我!”
苗裔攔了車,司機一看是一位美女搭車,傘都沒有打,急忙忙開啟車門下來幫她搬行李箱到車的後備箱。
這是很多女生的心理,特別是在街道人少時候,怕與司機坐的太近,更怕司機的鹹豬手,因為最近一直有這方面的新聞,提防女性多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特別是夜晚坐計程車,現在雖然還早,下雨天路上卻沒有什麼行人!
苗裔也很客氣地道了一聲謝,連忙坐在計程車後排,讓司機趕緊開車,計程車從高陽身邊經過,苗裔很擔心地看著高陽,心裡充滿了感激。
張打水連忙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支雞距筆,在手上開始寫字,字在發光。
高陽揉了揉眼睛,感到不可思議。
寫完後,張打水用發光的手順著自己腿一抹,光便附在腿傷,對著高陽,“小子,你自找的,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隨即大喊道,“隔空一腿力無窮。”
只見子隔空一踢腿,速度極快,帶著一股氣流,踢向高陽,高陽啊的一聲來不及躲閃,被踢飛,口吐鮮血。
張打水又喊了一聲,“雨打西湖任北風。與你無仇欺我甚,踩你如蟲啊,踩你如蟲!”
被踢飛的高陽感覺在做夢,雨水打在臉上冰涼,高陽抽了自己一巴掌,企圖從夢中醒來。
迎來的是張打水的穿著皮鞋踩在他頭上,臉上。
張打水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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