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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指揮官呢?呂剛打斷他問。
指揮官?什麼狗屁指揮官,跑得比我們都快!
這時,一名參謀讓呂剛到直升機那邊去接電話,呂剛去了好一會兒才回來,臉色更加陰沉。
已經證實,天津失守了。他對華華說。
華華問:想過下一步怎麼辦嗎?
只有在廊房一線再建立一條防線。
這麼近?到北京也就是大口徑炮的射程了!不能再靠前一些嗎?
呂剛看著混亂的高速公路搖搖頭:敵人正在迅速推進,照他們現在的攻擊速度,再靠前已沒有時間建立防線了。
華華伸手對旁邊的警衛員說:把你的衝鋒槍給我。
呂剛吃驚地看著他:你幹什麼?!
我們上前線和士兵們一起戰鬥!
你這不是胡鬧嗎!再向前走就危險了!
危險?!華華指著潰退的人流大聲說:如果我們舒服地待在安全的後面,怎麼讓其他的小朋友們在前面浴血奮戰?!
國家的最高領導人中了流彈或當了俘虜小朋友們就能更好地作戰了?我們有自己的責任,比起這個責任,上前線拚命真是再容易不過了。
這時,呂剛拉住的那個孩子對旁邊的人流喊到:喂,大家快來呀!他是華華,他要上前線!
這時有許多小士兵和平民圍了過來,有孩子從他手中把衝鋒槍搶了下來。大家七嘴八舌地說:
華華,你可不能去!日本小鬼子要打住你們中的一個可就高興壞了!
仗已經打成這樣了,你去頂個屁事?!
你們都上前邊送了命,北京沒人指揮,那可真是全完了!
趕快回去好好計劃,我們準備守北京吧!
華華勁兒推開周圍的孩子:你們都走開,我就要去,用不著你們管!說完他向直升機那邊走。
這時搶走衝鋒槍的那孩子擋住華華,又把槍遞給他:逃跑的是我們,在這兒把我們槍斃了好了!你到前邊去送死有什麼意思?!
華華看著槍嘆了口氣,把它還給警衛員。
在直升機飛回北京的途中,他對呂剛說:對不起,我剛才急得有些糊塗了。
真正嚴重的情況可能還在後面呢。呂剛說。
當天晚上,華北叢集的兩個集團軍在廊房一線倉促佈防,可以肯定,在銳氣正旺的攻方聯盟面前,這仍是一條不堪一擊的防線。日軍已登陸的大量裝甲力量正以高速公路為軸線迅速進擊,以下是一名西方戰地記者留下的報導:
我因為懂些日語,被《星報》指定為隨日軍第一批登陸的戰地記者,與我一起的還有一位叫安德森的美國陸軍上校,做為國防部的一名觀察員參加登陸。
我們所在的這個日軍裝甲師登上早已為攻方聯盟控制的灘頭陣地後,繞過已被攻克的天津,直接向北京方向推進。這時天下起了雪,地上白白的一片。當時從天津逃避戰火的難民的車輛和人流把高速公路堵死了,我和安德森只好把吉普車停在路邊。我們正在車上聊天,一縱隊的日本坦克開過來,在我們周圍散成一大片停下。幾名軍官從車上下來,會聚在坦克圍成的一片空地上。顯然召集他們的是一名裝甲兵上校,這孩子是日本新新人類的典型形象,身材高挑晰長,面容白淨漂亮,他的話音很有穿透力,在這發動機的噪音中都能聽得很清楚。
怎麼象蝸牛一樣?為什麼不走高速公路?!他質問周圍的裝甲部隊軍官。
巖田君,路堵了!其中一名少校無可奈何地指了指高速公路,那裡幾十名日軍士兵沖天鳴槍,試圖清出一條路來,但無濟於事。我又聽到了巖田上校的聲音:
我們這支部隊的前身,是二戰中在支那土地上屢建奇功的板垣師團 ,那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