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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何西燭被他這樣一看,卻是下意識往自己身邊的位置看去。
她瞧著老婆沒什麼反應,注意力像是沒在自己身上,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那人開始跳舞,他像是衝著何西燭而來,儘管舞蹈的動作再怎麼熱情奔放,都沒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這樣明目張膽的表達讓在場所有的大臣們都看了明白,這些西洋人,是打上了他們陛下的主意。
待那支舞跳完,便有西洋使臣趁機站出來,說他們有意將那舞者獻給何西燭。
何西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在那舞者難過的目光中一口咬定不想納妃,只是賞了那人和使臣們許多金銀珠寶。
笑話,她像是會冒著晚上上不去龍床的風險跟外人多說話的人嗎?
可能是她今晚表現的還算不錯,夜雨時沒有抽回被她握著的手,直到宮宴結束,回到寢宮後,也沒說什麼。
何西燭沐浴後上了床,正想著跟夜雨時說說教導儲君的事情,就見老婆一個探身,用唇瓣封住了自己接下來的話。
夜雨時很少這樣主動與自己做些過於親密的舉動,何西燭雖覺得驚訝,卻很快沉溺其中,與她糾纏起來。
歡愉的聲音在這喜慶的日子裡響起,給這個夜晚增添了許多不一樣的色彩。
許久後,夜雨時軟了身體,她眼角含著些淚水,在那被褥的餘溫中,任由何西燭將自己抱在懷裡。
「你這是怎麼了?」 何西燭用手指勾去夜雨時眼角的水漬,她也不是傻的,總不會看不出老婆情緒裡的不對。
夜雨時動了動腦袋,稍稍抬起些耳朵,聽著何西燭還未平復的心跳。
「我不太舒服。」她說。
「不舒服?」何西燭嚇了一跳,忙扶著夜雨時的身體坐起來一點,問,「哪不舒服,是心口的位置嗎?我叫太醫過來給你瞧瞧吧。」
雖然夜雨時的身體好了許多,也能在雪天出門,但按太醫的意思,她底子不好,還得仔細養著,若是萬一染了風寒一類的小病,怕是會比正常人好的慢很多。
夜雨時抓住何西燭的手,輕輕搖了搖頭。
「不是身上難受,是心裡。」她說,「我不想你納妃。」
「納妃?」何西燭頓時覺得自己十分冤枉,「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何時提過要納妃了?」
夜雨時看了她一眼,而後別開頭,嘆了口氣。
「你現在不說,也不能代表以後都不會想這件事,你是陛下,你若想做什麼,又豈是他人能阻止的。」
夜雨時也知道何西燭今天並沒有對那西洋男子動心的意思,她這句話不過是隨口一說,可真說出來了,又覺得心裡難受。
是了,何西燭是皇帝,她若是日後想納妃,甚至想換皇后,自己都阻止不了,她們之間隔著一個身份,而這個身份沉重到,就算是再親密的關係也忽視不掉。
這種認知讓夜雨時覺得難過,她下意識摸了摸心臟的位置,只覺得那裡又隱隱泛著疼。
她索性閉眼遮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緒,只縮在何西燭懷裡,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
「我不會娶別人的。」何西燭用指腹輕輕碰了碰夜雨時的臉頰,「我的後宮裡只會有一個人。」
「雨時,我跟你保證,我的後宮裡,只會有你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認真考慮過大家的建議了,童養媳這個我覺得自己應該能寫,就是……它真的不會被編輯要求修改嗎(望天)
第49章 任務五
對於有人給自己獻了個舞,就能將老婆氣到險些生病這件事,何西燭後怕的不行,第二天就寫了聖旨,放在一個木盒子裡,獻寶似的交到夜雨時手中。
夜雨時接過盒子顛了顛,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