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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眉微笑:“你又怎麼不知足了?惜香在武林的地位,別人見一面都難呢!”
心香振作了一下:“那倒是!我從前聽人說過,真正的天下第一武功是華大哥呢!”
惜香微笑一下:“哪有什麼天下第一的說法?當年我們四人誰也沒勝了誰。如眉,你記不記得那—次在流香河畔,鬥了四天四夜的事?”
如眉一笑:“怎麼不記得?那時你們三人都愛穿白衣,我卻酷愛綠衣。後來,你和阿儀都不穿白。”她輕嘆了口氣,心香伸手握住她手,柔和地向她笑了笑。她淚光閃動,含笑點頭。
惜香微笑:“那是因為曉晨的風采,我們都自嘆不如。如眉,當時外面每人都大了你十來歲,可你卻毫不遜色,可見比我們都強!”
他看著心香,微笑:“你並不太像曉晨。曉晨他太激烈、太沖動、太固執。他許多事都從不顧及後果。你和他有些地方像,但你會得到所有人的喜歡,沒有人會想害你!”
如眉臉一紅,心香衝她眨眨眼。
惜香遲疑了一下:“有一個人……嗯,他實在和曉晨的性格像,那種氣度,唉!”
心香驚奇:“他是誰?什麼氣度?”
惜香緩緩:“天宇鄭雪竹,你知道吧?”
“就是八歲登位,十八歲成為天下最厲害人物的鄭雪竹。”心香興致勃勃地介面。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這幾年他很少露面,大小事務交給別人去做,已沒有幾人能令他出手。他是理所當然的至尊!”惜喬嘆口氣。
心香笑了:“那也好呵!聽說他不錯!”
如眉白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他摟住她一笑:“那當然。不過我是不會讓他見到你的。聽說他二十八了仍未娶妻。他沒我幸運!”
如眉飛紅了臉,啐了他一口。
惜香嘆口氣:“這個人非常了得,做至尊也無人能比得上他。只是他太難測,武林在他手中也不知是福是禍。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思。”
心香:“他不會是壞人!天宇歷來是正道首領,鄭雪竹的口碑很好呢!連邪派高手也服!”
惜香嘆口氣。過了一會說:“恆山會盟,此人是理所當然的至尊。只是若要聖域、幻城也服從,那必很難!但這人傲視宇內,自然不會讓聖域、幻城等勢力牽制他,勢必有幾場較量。希望不會很……”他說不下去了。
心香心中也有了陰影,會嗎?
如眉輕聲:“他是要閤中原武林之力,對付不戒門,眼見又是三十年之期了。其實中原很應該有人帶著大家擊敗不戒門!”
惜香:“當年明令主和正邪高手擊敗不戒門固然了得,可也是因為不戒門起內亂,不敢戀戰。說來大不戒也算不上輸。”
如眉黯然:“我聽師父說過。”
心香問:“不戒門又是怎麼回事?”
惜香:“是域外一個門派,勢力極大,西域三十六國、波斯、大食等地都是它們的勢力範圍。這個門派每三十年新主便從派中分立出去,四處征伐,建立功績,然後少主才能掌權。老一輩人都回歸總壇,為下一個三十年培養人才。因為這一規矩,不戒門威震天下。他們每三十年有一個新的不戒門出現,全是少年高手,殘忍無比,也無人能敵。窺伺中原武林很久了,所幸至今也未得手。但多少年來,打過無數硬仗,死傷了不知多少人,一直是心腹大患。偏中原武林一向四分五裂,每統一一次,也要花很大的精力,實在無法除去這個大患!”
他不再說下去,微笑轉向如眉:“來,再奏一曲吧!十多年沒 ……”從腰間取出一支玉簫。
玉簫晶瑩,他和如眉二人走出門,此時已近黃昏,日落西山,餘暉漸盡,遠處似傳來一兩聲隱約的鐘聲,令人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