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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說過的話,乘機進諫道:“太后,現在先帝剛崩,新皇才登,正是國家多事之秋,應有一老成之重臣駐京鎮壓宵小,才是正道。”
劉娥一聽也有道理,她問道:“那麼以愛卿你認為誰可當此重任?”
石堅從容答道:“曹寶臣曹大人就可以,他父親曹武惠乃開國忠臣,本人性格嚴肅,正是擔任這個重任的不二人選。”
寶臣是瑋的字,武惠是曹瑋父親曹彬的諡號。
可劉娥一聽犯難了,這個人和寇準關係很好,也讓她借丁謂之手下放到山東。現在怎好招他回來,她面露遲疑地說:“可是他現在離京太遠。”
石堅答道:“太后,雖遠,但曹大人身為武臣,可著他快馬回京,也用不了許多日子。”
然後他又跪下,說:“請太后以宗廟為重,也是以自己和皇帝為重。否則這朝廷為一人之朝,也是會讓某些人有想像餘地。”
他這個想像餘地用得妙,王曾他們又差點笑出來。丁謂氣得都快要吐血了,而且自己的確讓人感到有嫌棄,只要這案件一天未結,他就不敢辨駁。
劉娥也讓他這句說動了心,於是說:“就依你的建議,哀家下旨讓曹卿回京。”
說完後她才叫他們離開,只是丁謂卻向她跪下說:“太后,老臣是清白地。”
劉娥看了他一眼,現在出了這件事也讓她感覺自己有點把握不住,開始對這個丁謂也不放心了。她說道:“丁愛卿,你放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沒有參與此事,石愛卿也不會冤枉你地,他的人品你要放
但出了皇宮後,石堅卻用那把寶劍在丁謂面前晃悠了好幾下,每晃悠一次,丁謂眼睛就隨著這寶劍轉動一次,身體哆嗦一下。這讓許多大臣被他這孩子氣地動作逗樂了,可也是心中出氣,高興。
回到家中,沒多久,丁圃就向他稟報,說外面上次那個來對對子的夏正言在門口求見。而且他還躲在轎子裡不下來,是下人向丁圃遞話的。
石堅知道這個以後的大奸臣現在和丁謂走得很近,在他心目中有可能上次那封信也是他偽造的或者是他出的主意。本來他想立即拒絕,可聽到丁圃說他躲在轎子裡不敢下來,這是為何?他眼睛忽而一亮,對丁圃說:“你讓他進來吧。”
ps:這一章寫得不滿意,改了三遍,因此遲的時間傳上來。見諒。這幾章稍有點悶,不過這案件將會引出許多東西,下邊就會好些。請大家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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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沐浴
石堅看到夏竦的時候又是想氣又是想笑。氣的是他也可能參與上次篡造偽信的事件,笑的是他為了今天登自己家門,不讓丁謂知道,可謂苦心經營,鬼鬼祟祟不說,還特地做了化裝,穿著一件商人的衣服,還戴著一頂瓜皮帽,將半張臉掩住。同時他也感到了丁謂今天的勢力,只是一個普通的登門造訪,夏都如此小心,可見丁謂的耳目已經鋪蓋朝野。
夏竦看到石堅,立即行了一禮,說:“下官參見石大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現在只是一個直龍圖,與石堅品階相差太遠。
石堅說:“坐。”對於這種人,他連請字都懶得說了。然後說:“夏大人,今天登門造訪寒府,而且行蹤如此詭異,為了何事?”
夏竦一拱手道:“石大人,所謂良禽擇木而依,今天夏某來是擇石大人這個樹木而棲的。”
石堅明白了他的來意。自從夏投靠丁謂以後,也許是丁謂沒有看上他,也許是丁謂看到他心機同樣深沉,對他加以防範,他一直沒有得到升遷。現在他看到早上自己在朝堂上折辱了丁謂,劉娥說話的意思也是相幫自己,現在反過來投靠自己了。石堅知道他的歷史,事實他在歷史上也是這樣做的,以後看到呂夷簡勢大,一直跟在呂夷簡身邊。他這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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