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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給麥克斯&iddot;魯珀特打電話。&rdo;我說。
&ldo;誰?&rdo;
&ldo;麥克斯&iddot;魯珀特探長。他是明尼阿波利斯兇殺案小組的。他知道有關洛克伍德和我的一切事情。他會為我擔保。&rdo;
警長接上無線電,請電訊中心聯絡明尼阿波利斯的麥克斯&iddot;魯珀特。我們往前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警長在前座吹著口哨,我則焦急地等待著電訊中心確認我不是瘋子,也不是個竊賊。警長把車駛入中心城區監獄的出入口時,無線電裡傳出那位女排程員急促刺耳的聲音,告訴警長麥克斯&iddot;魯珀特下班了,不過他們正在聯絡他。我無可奈何地垂下了頭。
&ldo;抱歉,&rdo;警長說,&ldo;我得把你關上一段時間。&rdo;他停好車,開啟我這邊的門,把我的手銬在背後,領我進入一間已經準備好的房間,一個獄卒給我換上了橙色囚服。他關上單人牢房的門時,我感覺異常滿足。我很暖和、安全,並且活得好好的。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個護士進來清理我的傷口,給比較深的傷口纏上繃帶,給其他的傷口塗上抗菌藥膏。我的腳趾尖和手指尖仍然被凍得沒有知覺,但她說這只是暫時的。她離開後,我躺在鋪位上休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後來,一陣竊竊私語把我吵醒,&ldo;他睡得真香,我真不想打擾他。&rdo;一個我有點兒熟悉的聲音說道。
&ldo;我們很樂意讓他在這裡待上幾天。&rdo;另一個聲音說,那是那位警長。我從鋪位上坐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見麥克斯&iddot;魯珀特站在我牢房的門口。
&ldo;嘿,睡美人,&rdo;他說,&ldo;他們說你或許需要這些。&rdo;他扔給我一件運動衫,一雙大三碼的冬靴。
&ldo;你怎麼在這裡?&rdo;我問。
&ldo;接你回家。&rdo;他說,&ldo;我們還有些事情要完成。&rdo;我換衣服的時候,他轉過身,跟那位警長一起走回撥度室。十分鐘後,我在魯珀特沒有標誌的警車裡‐‐這次是前面的乘客座,而不是後面的‐‐離開中心城區,前往明尼阿波利斯。太陽落山了,但它的餘暉仍然照射著西方地平線。我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魯珀特,他耐心地傾聽,儘管我確信那位警長已經給他講過了。
&ldo;我認為他打算把我拋進河裡。&rdo;我說。
&ldo;很有可能,&rdo;魯珀特說,&ldo;聽說你從森林裡出來,像個精神錯亂的山頂野人聲稱洛克伍德綁架了你後,我調查了一些事情。我追蹤了你的車輛資訊。你的車昨天被開了罰單並被拖走了。它停在明尼阿波利斯一條應急雪道上。來這裡之前我去了趟扣押場。&rdo;他從後座抓過我的車鑰匙和裝著我手機的揹包。&ldo;這些在你的車上。&rdo;
&ldo;你有沒有碰巧找到一個錢包或者數字錄音機?&rdo;
魯珀特搖搖頭,&ldo;但我們的確在後座找到了一個手持冰鑽和大錘。我敢說這些不是你的。&rdo;
&ldo;不是。&rdo;我說。
&ldo;他很有可能計劃把你扔進聖克羅伊河的冰裡。我們永遠找不到你。&rdo;
&ldo;我猜他以為我死了。&rdo;
&ldo;肯定是這樣,&rdo;魯珀特說,&ldo;當你勒一個人時,由於血液不再流向大腦,他們會失去知覺,但是他們還沒有死。加上冷空氣讓你的體溫降低,讓他以為你已經是一具屍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