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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枝節呢?”
欣兒和沐風對視一眼,就連宛玉都皺著眉頭,“他知道你是女子了?”
“所以,這幾日他來的話,就說我不見,實在不行,就搬出公主來,相信他還不想讓我死。”莫回看著他們緊張的樣子,“你們也別想那麼多,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事以後再說吧,我真有些累了。”
幫莫回掖好被子,沐風帶著宛玉離開了,欣兒也消失在暗處。藥勁上來,莫回也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風離情看著沉睡中的莫回,陷入了深思。這個年輕人和自己平時接觸到的人不一樣,沒有浮躁,沒有虛偽,對待權勢不卑不亢,身上更有一種讓人親近的魅力,這樣的人,不可多得。
因失血過多,莫回的臉色依然很很蒼白,風離情皺著眉頭,伸手正要搭上他的脈搏,卻被一聲嚶嚀打斷了。
“宛玉,水。”莫回閉著眼睛,嘴裡不斷地念著水。
風離情轉身倒了杯水,扶起莫回,將水放到他的嘴邊,莫回喝完一杯水,神智漸漸清醒。“公主?你怎麼在這裡?”
風離情笑了笑,“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覺得有些失禮,莫回歉意地笑笑,“莫回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昨天我看你臉色不是太好,也不知你傷得怎麼樣了,就過來看看。”風離情不甚在意地笑笑,“今日看來你好多了,要不要我再幫你看一下。”
中醫可透過號脈知曉男女,莫迴心裡有些後怕,如若自己晚一會兒醒來,怕是又要多生出事非來。“一點兒小傷,不必再勞駕公主了。”
“莫回,我以後就叫你莫回吧,你也不用公主公主的叫了,顯得有些生分,就叫我的名字離情吧。畢竟我們還要在一起生活三年,難道駙馬一定要相敬如賓嗎?我還真懷念那個和我把酒言歡的江莫回呢?”
莫回了然一笑,“那好吧離情,說實話,我還真不習慣這些繁瑣的禮節。”
“這就好,”風離情顯得很高興,“宛玉的眼睛我已經看過了,再有兩副藥,配以針灸,她的眼睛應該能重見光明瞭。”
“真的嗎?那太好了。自從她的眼睛失明以來,我心裡一直都有些愧疚,如果不是我,她也不至於如此,我是不是要和離情說聲謝謝呢?”
“你說呢?”風離情隨意的甩了甩頭,盡顯風情。
“公主如果是男兒,不知會迷倒多少純情女子呢?”
風離情臉色微變,“莫回這話怎講?”
莫回迷惑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心中忽然有了這種想法。其實對你,我很是佩服。”
“哦?為什麼?”
“一個女子,能有你這種想法,在這個社會,必定不會被人接受。你的思想,與常人不同,倒比較像我家鄉的女子,巾幗不讓鬚眉。”
“莫回不是燕國人?”
“不是。莫回只是無家無根的浪人而已。”莫回笑得有些寂寥,心中卻無太多的悲喜,畢竟就算在現代,江家,也不能算是她的家。
“和我一樣嗎?在皇宮裡,那也不是我的家,我,也只能算是個過客吧。”風離情深有同感,對那個皇宮,她沒有一絲的留戀。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及天涯不見家。說是就是我們這樣的人吧?”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及天涯不見家。好詩呀,莫回的才情令離情佩服不已呀!”風離情語帶驚喜,這個江莫回,給人許多的驚奇呀。
莫回擺了擺手,“借用別人的詩句罷了,讓離情見笑了。”
“哪裡,我今天是開了眼界呀。聽說,你在埃泰讓我父王和皇兄很是頭疼,看來,傳言不假呀。”
莫迴心情莫明輕快起來,“你就別取笑我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