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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願透漏姓名的人……果真是個異人?
楚懷昀又悵然地望向前方,想要喝口茶水,可身邊的小廝都已被他遣走。不知道那人現今如何……
“向原。”他突然轉過頭,臉上的落寞還沒來得及收起,“那人可還在牢中?”
向原心頭一跳,穩了心神,恭敬道:“屬下隨軍出征之時,月侍衛還在王府的地牢中關著。”
離她很遠……
“說了多少次,王府再沒有月侍衛,只有細作晨風!”男人冷了臉色,雙手啪地扣在車沿上,鐵製的戰車都跟著晃了兩晃。
向原垂頭稱是,掩住了眸中明滅的光芒。
既然想她,又何必一次有一次地提醒自己……
晨風這個名字,男人自己都不信,又何必強迫別人相信!
自從月悉華夜闖雲塞軍營,救出副將彭昌武之後,雲塞久久沒有動靜,也不知是在靜等時機,還是真的被月悉華的舉動攝住,不過第一種的可能性稍大一些。
若是靜等時機……那麼這個時機也可以假意創造給他們。
今日風漸漸弱了下來,沒有往日那般凌厲,但是溫度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冷得徹骨。
王強抱著暖爐子匆匆從營帳中跑出來,一路跑到校場,遠遠便能看到那英姿颯爽的麗人正在看臺上指揮兵士訓練隊形變化。
這種訓練方式是王強從未見過的,或者說是這邊關的將士都不熟識的方式。
看臺上有一竹排狀的欄杆,月悉華一身戎裝站在欄杆前,手搖三面紅黃藍三色旗幟,揮者校場上三百士兵變換隊形。
王強跑到展臺旁,本想叫住月悉華,卻一時看得痴了。
她的訓練方式真的很奇怪,有時候,她會領著這三百士兵到深山野林裡,每個人都要想盡一切辦法隱藏自己的身形,一半人頭戴白巾,一半人頭戴紅巾,在這野林中相互攻擊,不帶任何用品,待三天之後再看戰況。
自然,攻擊也是點到為止,並不會真讓他們自相殘殺。
有時,她又會教他們一些完全不同於正常武藝的招式,大部分都是近距離攻擊常用的,能夠一招制敵的招式。
自從月悉華上任以來,這些她手下的兵士個個激情高漲,對這些新學的知識充滿了興趣。畢竟,這裡是戰場,瞭解的更多打勝仗的機會便更多,生存的機會也更多。
就連王強也不自禁地為她著迷,深深地陶醉在這些新穎的訓練方式中。
看臺上麗人的側臉在不算明亮的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不僅有女子的柔美,更有一股懾人的英氣與威勢。
王強把暖爐拖到一隻手上,伸手尷尬地撓撓後腦勺,這樣的月悉華讓他覺得自己離她很遠……遠得好似永遠也追不上一樣。
他的生命,似乎是在遇上月悉華才算開始……就在那日清晨在井邊,看到原本已昏死過去的月悉華悠悠醒來時……
“強子?你不是生病在帳中休息嗎?怎麼又跑了出來。”清麗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王強驀然回神,乾笑著揉揉鼻子,把暖爐往懷裡緊了一緊,不敢看麗人疑惑的神色,掩飾道:“沒,沒事……我就是在帳中憋得慌,出來看看。”
他眼神明滅,別開的半邊臉升起一團紅暈。
月悉華疑惑地看著他反常的反應,皺眉道:“真的沒事?”
“沒……沒有……”想來,他也不願生病,若不是那日在樹林中訓練時一個不留神跌入結了冰的湖裡,他也不至於高燒燒了兩天,明明一個強健的男兒卻連營帳也走不出來。
軍情商議
他羞惱的樣子讓月悉華忍不住撲哧一笑,瞭然地搖搖頭:“人吃五穀雜糧,哪會沒個三病五災的,更何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