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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血脈壓制。
羊雷羊電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劫,卻也並沒有躺平等死。相視一眼後,二人發起攻擊。
就算是死,他們也只能是戰死。
本來要將羊雷羊電關進地洞的澤部落人,見到這場面,哪裡還管得了什麼祭司命令,撒丫子就跑。
魂差點給嚇沒了。
對於羊雷羊電來說這是一場拼盡全力的戰鬥,對於食人族來說,這就是一場單方面毆打。
石茅從皮肉穿過後攪動,發出「滋滋」的聲音。
羊雷捂住腿發出慘叫,但食人族的並沒有就此放過他,石茅再次深入,觸碰到骨頭後堪堪停下。
羊電的手臂被射入一塊尖銳石頭,他被人按在地上不得動彈。那石頭被人硬生生的推進去。
二人渾身是傷,只吊著一口氣。
無命這才收了壓制,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你們祭司傷了我族人一條胳膊,我只能找你們成倍還回去。留你們一條命,回去告訴你們祭司,食人族不是他能惹的。」
羊雷羊電徹底昏死過去,無命召回食人族其他人,準備回部落。
「祭司,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打木部落?而是要來找這兩個落單的人麻煩?」
無命沒有回答,而是展開掌心,看著從受傷族人肩膀裡取出來的東西。
他的血脈壓制擁有極強的預感,見到這東西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東西很危險。
木部落突然出現的祭司,是個深不可測的人。
他不能冒險去木部落。
可他們食人族,在這裡除了鹽部無人敢惹。
竟然被一個弱的連他都不屑吃的部落,傷了他的族人。
無命若是不還回去,他就不是無命。
上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地洞裡的少年掙脫綁住手腳的樹藤,慢慢的爬出地洞。
洞口傳來濃鬱的血腥氣,他探出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羊雷羊電。
此時澤部落的眾人還都在躲著,他可以直接逃走,再也不回來。
但,他能逃到哪裡去呢?少年陷入沉思。
「祭司」
羊雷模糊囈語,像是喚醒了少年。他摸摸額頭,那裡彷彿存有一股溫熱的觸感。
木部落,木部落的祭司。
少年瘦弱的肩膀,直接扛起羊雷羊電,大步向著木部落走去。
——
木部落這邊在飽餐一頓後,沈濃定了第二個任務要求的三個手藝,一個就教燒製陶器,一個教鑽木取火。
陶器他本來就要用,而鑽木取火他只自己試了,木部落的根本不會。
沈濃卡漏洞,打算讓系統也吃個悶虧。
去狩獵之前沈濃就讓人挖好要用的土,雖然吃肉的時候用了一些。
不過對比總量來說,那些就是九牛一毛。
河邊挖來的土濕度比尋常土更大,沈濃挑出含沙量不是太高的留用。
隨後讓人挖一個坑,裡面鋪上足有半人高的大葉子。
沈濃用柔軟的枝條編織出一個大筐子,在裡面裝滿土後開始漿洗土。
火塘離水邊不遠,取水方便。
泥水源源不斷的流進坑中,靜置沉澱。
泥中水分被蒸發一部分後,泥的分量更多,顯出粘稠感。
沈濃挖出處理後的粘土,開始揉搓,塑形。
因為沒有濾網過濾,土摸起來還是比較糙,有明顯的顆粒感。
但燒製陶罐陶碗還是可以的,就是壽命不長,質感不好。
而且因為火的原因,陶罐的損壞率可能會比較高。
不過現在條件有限,先燒一批出來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