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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就會立馬見獸神的那種。
貓草那群少年和孩童們可沒想這麼多,接到肉後就開吃。
一口咬下去,鮮血沾滿嘴。
但他們吃的很開心,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看著孩子們大快朵頤,伴隨著飢餓的腸鳴聲,老人們陸陸續續開始費勁的啃著肉。
嘗到新鮮肉味的時候,不經感嘆,還是有祭司好啊。
採集的時候兔冬和他們說了,祭司是從獸神身邊被他們召喚來的。
獸神身邊的祭司,說不定能帶領木部落再次回到獸城去。
沈濃沒有看到木部落人吃肉的模樣,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估摸著他的肉差不多煨好,拿著樹枝將那團泥塊從火堆裡掏出來。
單手拿著石頭將發硬的泥塊一點點敲開,本來木部落眾人還奇怪祭司怎麼突然玩泥巴。
當木葉獨有的香氣包裹著肉味飄散出來的時候,他們瞬間覺得自己手裡本來香噴噴的肉怎麼也咽不下去。
沈濃這塊肉本就很嫩,透過煨烤,更顯得嫩滑多汁。
泥中加了鹽土,鹹味滲透肉裡,肉中還有草木清香,中和了肉的油膩感。
撕開一塊肉塞進口中,雖只有淡淡鹹味,但勝在肉質鮮嫩,也算是能吃。
在沈濃這僅是「能吃」的肉,在木部落人那可就是世間難尋的美味。
「祭司,好香啊。」
「祭司,你快教教我怎麼玩泥巴吧。」
木部落眾人要被沈濃手裡的肉給香暈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吃法。更不知道,肉包上泥巴會這麼香。
沈濃怕他們口水流成河,只好又拿一塊肉做示範。
一時間,薅樹葉的薅樹葉,扒泥土的扒泥土,都忙的腳不沾地,滿腦子都是好吃的肉。
完全忘了他們還有兩個族人在另一個部落。
澤部落。
「祭司,「神血」被木部落的送回來了。」
昏暗的山洞中,老者盤膝端坐在獸皮之上。
他裸露出來的面板,乾巴巴的如枯樹皮。渾濁的眼中在聽到來人匯報後,迸發出一道駭人精光。
「回來就好。」
本來他都已經準備放棄「神血」。沒想到獸神眷顧,「神血」竟然被送回來了。
老者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木部落的沒發現什麼吧?」
「沒有,他們只以為是被食人族擄去的族人。」
來人停頓一瞬後,有些猶豫道:「不過「神血」被帶下去的時候,在他們耳邊說了什麼。聲音太小,我們沒聽見。」
老祭司的一句「知道了」話還沒能說出口,外面傳來一陣慌亂驚叫,「食人族!食人族又來了!」
「來就來,怕他們做什麼!」
上次食人族趁亂將「神血」當獵物獵走,老祭司心裡已經給食人族記上一筆。
他沒去找食人族麻煩,對方倒主動送上門來了。
「可是食人族的祭司也來了!」
「什麼!」
「快讓族人們藏起來。」老祭司嚇得「刷」一下就從獸皮上站起來,慌亂之中還不忘將手杖拿著。
左想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怕「神血」的秘密暴露出去,還是要斬草除根。
老祭司邊跑邊說:「將「神血」和木部落兩人都栓在地洞裡!」
「那木部落人一直不回去,他們來找怎麼辦?」
老祭司罵了一句蠢貨,「找又怎麼樣?就說被食人族抓走吃了。叫他們去找食人族。」
老祭司料定會死無對證,木部落的不可能會去找食人族問清這事。
食人族之所以可怕,並不是因為其會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