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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河的時間很緊,最近不知道在做什麼,反正幾乎有空閒的時間就泡在圖書館,或者就和教授一起學習,如果和她一起出去吃飯,他肯定會壓縮其他的休息時間。溫望舒才不會做這麼虧本的事情。
季清河是他的,他的空閒時間也是她的,用休息的時間去工作,那不是在降低兩人在一起的生活質量嘛!她精明的很,從來不做那麼虧本的事情!
而且她也沒有撒謊,和他一起,就算是吃食堂,也很開心。
……
「剛剛吃飯的時候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啦,只是一抬頭就能看見你,就覺得很開心啦!」
第91章
吃完飯以後溫望舒騎著小電驢把季清河送回了實驗室, 她騎著電驢去了兩人一起住的地方。
季清河現在研究的課題溫望舒也不清楚,但是他已經加班好幾天了,所以她一般都只是和他瞅準機會吃飯, 其餘的時候都不會打擾他。
她把屋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把陽臺開的花選了幾支開的花剪了下來,又翻出她和季清河一起去舊貨市場淘的花瓶。
那是一個外表是橘貓的花瓶, 其中一隻貓耳朵被磕掉了,或許這就是它被主人出售的原因之一吧。
季清河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當時把橘貓花瓶買回來以後他就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給它重新「安」上了一個耳朵。然後溫望舒買了顏料重新給它上了色。
只是她的技術不算好,和其他的顏色比起來更深一點, 看上去有一種滑稽的協調。
她輕輕的碰了碰花瓶的耳朵,滑滑的, 這讓她想起當時季清河給花瓶上耳朵時候的模樣。
他帶著乳白色的手套,手套略微有些大了, 他的手腕處空處了一塊, 腕骨特別的清晰,手指很靈活,沒多久就捏出了一個和殘留的貓耳朵一模一樣的新耳朵。
越說和他在一起待久了, 溫望舒越能體會到季清河骨子裡的溫柔。雖然從外表看上去他是一個可以稱的上冷漠的人。
可是就像蝸牛願意從殼裡爬出來一樣,季清河的內裡也十分的柔軟, 有點像她吃過的貝殼。
貝殼肉特別的漂亮, 也特別的好吃。
溫望舒把花插進花瓶, 細心的撒了一些水上去, 擺在了桌子的中間,然後就點了一份海鮮。
她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肚子。
季清河結束的時候實驗室幾乎沒人了, 只剩下他待的房間還亮著燈。
他取下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 手指慢慢的捏著酸軟還泛著意一絲疼痛的鼻樑。抬頭一看時間,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居然已經這麼晚了!
他略帶慌亂的脫下白大褂,飛快收拾好東西,腳步略快的往樓下走。
他做實驗的時候手機都是靜音,微弱的亮光打在他的臉上,看見置頂的人一條訊息都沒有發來,他有點驚訝。
望舒……竟然沒有問問他嗎?
一種難以描述的酸澀感湧上心頭,他點進兩人的聊談框,指尖停留在溫望舒的頭像上,微微思索了一下,還是放棄了給她打電話的準備。
這個時間點她一般睡了,要是打過去吵醒了她就不太好了。
……也許是她進來遇到什麼心情不好的事情才沒有發訊息吧?
季清河努力的想了想,感覺好受了一點,腳步也不自覺的停下來。
等到他從大門走出來的時候,一眼就被不遠處黃色的小黃鴨吸引了視線。
小黃鴨特別像小朋友洗澡的時候泡在澡盆裡一起玩的那種,只是現在出現了頭盔上。
「清河哥哥!」看見他出來溫望舒幾乎是一路又跳又蹦到他面前,「你做完實驗了嗎?累不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