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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基爾去的。」長發男子淡淡說道。
瑪克閉上了嘴。
「而且就算是他僥倖逃過一劫,他又有什麼理由在被刺殺的當天下午出現在米花中央商場的影院裡?」
「所謂的接頭可純粹是我們隨便找的藉口。」
「你覺得是湊巧的機率有多少?」
瑪克用雙手比了個x,封在了自己嘴上。
但很快,她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按你的說法,如果排除了那極小的機率,那就說明現在影片裡的平井歲重是易容的?」
「可就算是易容,能夠在這個時間點來到米花中央商場,也說明我們的任務內容被洩露了吧。做這件事的人就在我們之中。」
「而他現在出現在了萊伊那邊……」
說到這裡,瑪克右手握拳,輕輕一敲左手掌心。
「果然嫌疑最大的還是萊伊!」
「我們只要幹掉他,今天就可以收工了。」
她完全放棄了邏輯推理,十分草率地得出了結論,然後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看向琴酒。
臉上寫著想儘快搞定回家睡覺幾個大字。
完全沒有身為一瓶真酒,要為組織分辨真偽、明察秋毫的自覺。
在這種事上十分敷衍了事。
琴酒:……
「要動手嗎?我已經在頂層了。」
同樣潛入了商場內部,準備執行清理臥底任務的格拉帕很顯然一直在聽著車內的對話。
不是透過組織配發的耳麥,而是透過瑪克身上成打的竊聽器。
琴酒對這兩人慣常的小遊戲不置可否。
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喜歡不要錢似的往另一個人的身上放竊聽器。
而被放了竊聽器的人還甘之如飴,甚至會保護好黏在自己身上的這些竊聽器。
不過組織裡怪人也不少,琴酒沒有對其他人的愛好指手畫腳的習慣。反正這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給周邊人帶來的影響無非就是和瑪克說話時沒什麼隱私可言,同時在通話時經常會受到雜音影響。
但這種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是需要他來開口阻止:「再等一會兒。」
格拉帕這個人能力不錯,可是在沒有命令時,他總是偏向於聽從瑪克的意見。
如果琴酒不出聲阻止的話,恐怕他下一秒就要按照瑪克的敷衍推斷,衝出去和萊伊幹架了。
這屆班子真是太難帶了。
琴酒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雖然是經過了篩選的可信成員,但仔細一看組成——自己和伏特加就不說了。
瑪克和格拉帕這兩人總是繫結在一起,誰知道他們會幹出什麼事。
還有一個卡爾瓦多斯,平時倒是挺正常,可一碰見貝爾摩德就和失了智一樣,完全沒有身為一名組織狙擊手應有的理性。
要不是他無條件遵從的物件是深受那位先生寵愛的貝爾摩德,恐怕早就被當做叛徒清除出組織了。
等等,貝爾摩德?
琴酒揉著太陽穴的手突然停頓了下來,他似乎又想到了一種洩密的可能性。
金髮男子轉過頭去,詢問身後的情報組成員。
「既然萊伊從美國回來了,那貝爾摩德最近的動向呢?」
「你是想說……」迅速明白了對方言下之意的瑪克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她有這麼無聊嗎?」
但還是很快低下了頭:「我查一下。」
等她再次抬起頭來時,雙眼已經變得黑幽幽的。
「我再說一遍,萊伊他做人也太失敗了吧。連自己的任務搭檔都要給他添亂。」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