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你的獨木,我自修我的大道,井水不犯河水。”
蒼肆冷硬麵龐問:“你的大道?那些失蹤的女孩和你有關。”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流光看了看四周,微微帶笑,“你想和我在這裡動手嗎?”
動物的感知相比於人類而言敏銳了太多。
整個公園裡滿溢著嘈雜之聲,所有的動物都感知到了危險,它們害怕得東躺西藏,惶惶不安。
小松鼠在樹枝間不停地上跳下躍,彩雀鳥不息地扇動翅膀飛到東轉到西,狗犬不止地吠聲震天,驚恐樹葉紛紛飄落。
正是九尾一出,百獸震惶。
兩道身影騰雲而去,拔山之力。
勁風追襲,煙塵滾滾。
各自全力相搏,白雲被縮成柱體。兩端力大,剛猛狠急,固體的雲柱又被寸寸碎斷,縷縷淡出。
勁氣損雲,晴空萬里。
這一天,空曠的馬路上,許多車平穩地行駛著,都被馬路上的裂口阻止。
“怎麼會這樣!”司機罵罵咧咧地調頭而行,突然地前方的路面上突如其來地出現了一道裂縫。
司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前方,突兀地眼前又出現了一道裂縫,水泥路面全然破碎。
戛然而止的剎車聲此起彼伏,一條康莊大路一道一道地開裂,傷痕累累。
巨大的轟鳴聲,在天,是雨的後遺症?
沈透猛地又聽見一種尖銳刺耳的聲音,像是破碎聲,又像是剎車聲。她四下張望,發現一隻小白物蹲在她腳邊,長地很像是白蒼肆的春兒。
“春兒?”沈透抱著試探的態度喊。
只見春兒點了點頭,還搖了搖它的短尾巴。
沈透抱起春兒,再次張望一遍四周,沒有看見白蒼肆。
“你家的人還是不見?”她抱怨地說。
鋪天蓋地的烏雲一下子散開了,風和日麗,晴空萬里。
風雲變色,來得太快,去得更快。
陽光很快就過於明媚了,幸好有一顆合歡花樹守衛在鞦韆旁。
厚重的樹陰蓋在身上,涼意剛好。
沈透抱著春兒百無聊賴地坐在藍色鞦韆上,春兒躺在她的腿上乖巧得很。
沈透伸展了一下身體,拉住春兒的雙耳喃喃地說:“他把你押在這裡,應該是不會忘了吧?”
春兒一雙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他要是忘了,我就把你賣進酒樓。”沈透威脅地狠言。
春兒轉過頭,突然跳下鞦韆跑掉了。
“我開玩笑的,春兒!”沈透剛喊了一聲,就看見白蒼肆從石子小徑上走來,他穿著白色短袖和牛仔長褲。
春兒快活地圍繞著他跑,覺得未來有望。
沈透看見白蒼肆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她,目光太深。沈透心想就算是春兒告狀,白蒼肆也未必聽得懂。思想了一會兒後,她鎮定自若地給了他一個微笑。
一個很長久的笑容,穿越千年的時光而來。
沈透從鞦韆上離開,站起身來,思索著語言。
白蒼肆已經走到她身旁,他的面板比上一次見時更加白淨,頭髮裡的光澤也有些不一樣的顏色,一成不變的是他看她時,他眼神中那種難以理解的情緒。
沈透狐疑地看著他,想著一大堆俗套的、理智的、可能的、不可能的故事情節。
蒼肆收斂起眼神中強烈的情感說:“我遲到了。”
夕陽西下。
雲霞晚赤,色彩鮮明。
“遲到了很多。”沈透少許安慰。
“對不起。”蒼肆誠心誠意地道歉。
沈透的肚子及時地發出一聲抗議,心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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