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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同志你不用太緊張,我就是來瞭解些情況的。」董警官笑容溫和,可一雙眼睛卻讓你覺得所有心思都被他看透。
「您說。」梁悠點點頭,又覺得自己這態度太過冷淡,趕緊補了一句,「我肯定配合您的工作。」
董警官笑了笑,「我就是想要問問,一個月前張定團夥意圖盜取文物那一天,關於您的那一槍的事情。」
梁悠看了季所長一眼,看他衝著自己點點頭,也知道這事兒否認也沒什麼用處,於是大方承認:「您問。」
董警官臉上依舊帶著笑,又轉頭看向季所長,「那把槍……」
季所長道:「是研究所的,具體是什麼時候的,我確實也記不清了。」
董警官點點頭,低頭翻看著自己手裡的檔案。梁悠知道這是一種心理戰術,為了讓她和季所長感到壓力,再接下來的問話中有問必答。
不過梁悠倒不算太擔心,如果真有什麼事情,早就把她跟季所長拉走帶到派出所問話了,怎麼可能反過來是警察找過來。
其實仔細想想,開始是他們想的太簡單了,教導員估計也沒想到張定這件事還跟趙哥那麼大一個跨國團夥有牽扯。
如果只是張定帶著一群村民盜竊文物未遂,這件事也不會被報到公安部,那開槍的事情沒準兒就能模糊過去。可沒想到這件事還牽連不小,那自然每一步都要仔細核查。
子彈是證據,槍不是連隊的槍,那開槍的自然也不是連隊的人。
教導員應該早就知道瞞不住了,怎麼不來提醒她一句呢?梁悠頭疼的想到。
她不知道的是,教導員在知道這件事瞞不住後就把真相告訴了市公安局的警察。幾個人都覺得不算是大事,畢竟會開槍又不犯法,所以後來也就沒跟梁悠多說。倒是槍枝的來源他們跟季所長商量著寫了份報告交上去,本以為能翻過這頁,沒想到還有人過來專門問話。
董警官開口說道:「梁悠同志。」
「您說。」梁悠做傾聽狀,臉上表情淡定如初。
「其實我這次來是請您幫忙的。」董警官一反剛才的試探,語氣和神情都誠懇了不少。
「會外語,懂文物,好槍法,會畫畫,還有……」董警官一笑,「會鑑定奢侈品。」
「哈哈哈,我哪有這麼厲害,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梁悠被他笑的後頸一涼,摸了摸脖子,心道看來事情不簡單啊。
「而且有人向我推薦了梁老師,說來找梁老師最適合不過了。」董警官又說道。
「誰?」梁悠納悶,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有名了。
董警官道:「梁家勛同志。」
「我大哥?」梁悠吃了一驚,沒想到眼前的董警官竟然認識她大哥。「那您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前不久北疆那邊抓到了一夥兒盜墓賊,他們盜了一座五百年前的帝王墓,將裡面的珍貴陪葬品洗劫一空。」董警官邊說邊觀察著另外兩人的神色。
季所長聽到他的話緊蹙著眉頭,面色沉重。梁悠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彷彿下一秒就要破口大罵了。
董警官繼續道:「很巧,那夥盜墓賊在境外的接頭人,也是趙哥。」
梁悠想了想剛才他對自己的幾句評價,問道:「董警官您這是,要我去做臥底?還是假裝成買文物的人混到趙哥身邊跟他接頭?」
梁悠想起前世看的那些驚險刺激的電影,熱血沸騰。
「趙哥銷贓從來都有一條穩定的渠道,他從不直接和買家見面的。」董警官笑著解釋,否定了她的猜測。「不過也差不多。」
「那到底讓我做什麼?」梁悠有些心急。
「盜取帝王墓的團夥的前任老大有一獨生女,一直在國外學美術。前老大從不讓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