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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車是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魅影,她根本不擔心會被賴帳。
司機道歉完,勞斯萊斯車上下來一個女人,大紅唇妖艷,風情萬種,卻穿一身職業套裝,時聽一怔,是葉麗莎。
葉麗莎叫司機打電話聯絡保險公司,隨即從包裡摸出一盒女士香菸,夾一根在手上點燃,微蹙眉吐一口煙霧道:「時小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時聽的目光落在葉麗莎無名指上的戒指上。
葉麗莎半倚著車頭,笑了,「我剛下飛機,想抽根煙提提神,時小姐不介意吧?」
「室外空氣好,葉小姐隨意。」
葉麗莎又笑,「你比三年前利落不少,那時候你就知道吃醋。」
「……」
時聽不答言。
葉麗莎看了看時間,說:「去咖啡廳喝一杯嗎?」
時聽點頭。她告訴自己,只是想要修車費。但她騙不了自己,她知道,自己是想從葉麗莎身上知道一些顧凌澤的訊息。
他們……真的結婚了嗎?
如果是,她該放下了。
葉麗莎抿一口冰咖啡,看著她說:「你去看過顧凌澤嗎?」
時聽一怔,難以置信,問:「什麼?」
葉麗莎眼色一沉,說:「看來你還不知道。亞信對賭輸掉了五家公司,幾乎是溫家半壁江山,溫家人做不到願賭服輸,派人刺了顧凌澤好幾刀,不得不說溫家是真的蠢,過不了多久,你會看到溫家父女鋃鐺入獄的新聞。」
時聽失手打翻咖啡,滿眼驚慌。
「別擔心,他沒死,只是傷得比較重,顧家把訊息封鎖了,我猜是顧凌澤的意思,他被推進手術室之前,一直念你的名字,說不能讓你知道,怕你擔心。」
時聽不知道自己有多失態,但她的手現在抓不住任何東西。
葉麗莎和她說了很多。
去澳洲的第一年葉麗莎就知道自己輸了,顧凌澤這樣的人,任何人也別想輕易走進他的世界,但若是他的世界一旦對某人開啟,那個人可以攫取他一輩子,很遺憾,她知道自己來晚了,早有人捷足先登。
登上飛澳洲的航班之前,一個叫許言笙的人來機場找過顧凌澤,他們說了什麼她不知道,但顧凌澤忽然命令自己的私人專機延飛,之後他開車回莊庭公館帶走一隻紙箱子。
到了澳洲之後她問他那是什麼?他不答。
後來她無意間得知,當時他帶走的只是一沓類似於日記本的紙張,不是一本,而是零散的幾十頁,這種文體她見過,就是日記。
她開玩笑地問:「誰暗戀你寫下的日記嗎?這麼多,但為什麼被人一張張撕下來?現在為何又拿給你看?」
顧凌澤不答,他很少露出沉湎於往事的神色,永遠公事公辦的一張臉,工作的時候,他幾乎是冷漠而專注的,像沒有感情的機器,只有在偶爾的醉酒後一遍一遍地借她的手機撥打國內一個號碼,但是對方每次剛接通,他從不說話,然後結束通話。
她很羨慕時聽可以擁有他一整顆心。
她一出生就擁有許多,如果家族需要她去聯姻,她不會拒絕,她帶著與顧家聯姻的任務來,一天天過去,她知道自己永遠也完不成葉家給她的任務了,所以她要及時抽身,否則越陷越深又得不到顧凌澤這個人,她會一敗塗地。
這期間她是顧凌澤最得力的助手,幾乎形影不離,可是她看不到希望,所以她選擇放手,三年期滿,顧凌澤提前開啟澳洲市場,隨即南建總部召他回國,回國後顧凌澤便不再讓她擔任他的秘書,調她去了子公司做總經理,她婉拒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她不是固執的人。
爸媽並沒有怪她,她還是掌上明珠,而她已到適婚年齡,所以她從幾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