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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飯碗在手。如今,齊皓公安大學畢業,家裡人又開始慶賀了,齊皓跟著大家一起樂和了半天,他是那種看著人家樂自己就得咧嘴的人。齊皓一共有七個姨,所以一群女人跟烏鴉似的囑咐這個囑咐那個,齊皓始終保持微笑。小姨是個業餘主持人,主要工作是替人家操辦婚事兒,叫得好聽的,是婚慶公司。她是時刻不離本行,這會兒在齊皓畢業慶功宴上,拉著齊皓的手說:
皓揚,你有相中的人兒嗎?
啊?齊皓烏突突地嚇了一跳。
問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
啊?沒有沒有。七姨,我還小呢。
小啥小?快22了吧?
啊。
老七!你就好操心這種事兒,小皓才剛畢業,你倒是急。齊皓家母開口了。
三姐,這不是問問嗎。你說齊皓,長的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肯定沒少招姑娘吧?就是不像別人那麼油嘴滑舌的。你可不知道,如今這油嘴滑舌是門手藝啊。
淨胡說,油嘴滑舌算什麼手藝。我們小皓這麼本分挺好。
哎你們愛信不信。
齊皓夜深人靜的時候,從警察宿舍裡醒了,他又做了幾年來一直做的夢。夢見了那個大眼睛的男孩子,夢見他笑著看著自個兒,呲著白牙,笑得一臉純潔。
又想起七姨問他有什麼心上人,還真是奇怪,這麼多年,沒有。
起來喝了口水,旁邊床上樑明說,起夜啊?
齊皓說,對,起夜。本來不打算去廁所,他也不得不去了一趟。期間,他仔細地想了想那個男孩子的名字。叫什麼來著?好像是自己的小學同學,他確認。
齊皓以為自己會被派去做文職,因為他進所第一天,就被所長說,這個是拍電影兒的吧?長得這麼白白淨淨的怎麼當警察。跟姑娘一樣做文職得了。
後來他沒做文職,跟劉玉梅探長一起,抓小偷。
他們每天早起晚睡的活躍在各路公交車上。那個探長出名兒的擒賊能手。皓揚決定好好跟她學習。
兩個人在刀削麵館兒吃麵的時候,劉探長說:
小齊,剛來還不習慣吧?
挺習慣的。他呼嚕著面說,今兒這面怎麼這麼鹹。
那麼早起也行?
行啊,那有什麼?我媽以前在屋裡練什麼功,跟著音樂,誰睡得著。比這還早呢。
嗯。劉探長點了下頭。
當天,在劉探長的跟蹤布控下,齊皓第一次摸到了小偷兒,弄得他心砰砰亂跳,給小偷帶手銬的時候,不知是喜悅還是驚嚇,他銬了幾次才把他銬上。小偷一副瑟瑟梭梭的樣兒,有人給了他兩腳。小偷是招人恨的,因為他不勞而獲。好幾次,小偷都被事主暴打一頓。只要不是太過分,他們都睜一眼閉一眼。
晚上大家吃了個狠的,7個人吃了兩百多,這在劉探長這兒,算大數兒了。
一直跟著劉探的英子好像對齊皓有那麼點意思,給他夾菜。齊皓不知道為什麼對女孩子的獻殷勤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像兄弟似的。上學的時候,大家講追女孩兒,和女孩打啵,上床。他一點共鳴都沒有。聽故事,圖個樂還行。而且,見到漂亮姑娘,他都沒有臉紅過,倒是有一次被高大師兄不經意摟了一下,他連耳根子都熱了。
齊皓自個兒想,倒是挺奇怪,大概因為自己特別老實吧。
英子比齊皓大了3歲,而且長得有點黑,不細緻。劉探長也不看好他們,用她得話說,小齊比英子還秀氣呢。
隔了沒幾天,他正休息,在夜市和梁明,葛濤在馬路邊兒喝酒。人家兩個在重案組。說話都透著霸氣。葛濤說,這乾重案和電影電視真不一樣。有時候,真怕啊。不過,表面上不能顯出來,老爺們兒麼!你知道嗎齊皓。開始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