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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收拾就行了。&rdo;

&ldo;兩個人總要快一點。&rdo;姜竹瀝抬起頭，發現窗簾也被抹上了奶油，&ldo;但這個就有點兒麻煩了，可能得給酒店加服務費。&rdo;

謝勉垂下眼，將小垃圾桶搬過來。姜竹瀝手腳麻利，幫他把桌布上的奶油也清乾淨。

&ldo;不開心的話，為什麼還要辦生日宴會?&rdo;她沒有抬眼，狀似不經意地問。

&ldo;沒有不開心。&rdo;謝勉不假思索，&ldo;大家都很開心，我也很開心。&rdo;

&ldo;噢。&rdo;姜竹瀝不糾纏。

停了一會兒，又問：&ldo;那你在做志願者的時候，會像今晚一樣開心嗎?&rdo;

謝勉微怔，眼睛明顯一亮：&ldo;姐姐知道我在做志願者?&rdo;

&ldo;是呀，他們都在誇你。&rdo;

謝勉又低下頭。

半晌，小聲道：&ldo;可我，我真的沒做什麼……最開始只是我媽媽在做公益，我就跟著她一起去了……&rdo;

這話如果放在公開場合，會更像故作謙虛的自負，處處透出令人討厭的裝逼氣息。

但眼下……

&ldo;我明白。&rdo;姜竹瀝嘆息，&ldo;可是別人都在說，&l;那個小孩好厲害啊&r;，&l;小小年紀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r;，&l;真是了不起，家長一定教育得很好&r;。&rdo;

謝勉猛地抬起頭，睜圓眼。

&ldo;來嘗塊蛋糕?&rdo;姜竹瀝坐下來，從彩虹蛋糕上切下一塊遞給他，&ldo;這是我給小壽星做的，可你今晚一口都還沒有吃。&rdo;

謝勉乖巧地爬上高腳凳，在她身邊坐下：&ldo;謝謝姐姐。&rdo;

他低著頭吃東西，動作斯文小心。

姜竹瀝撐著頭看了一陣，指指那群鬧騰騰的小學生：&ldo;那些是你的朋友?&rdo;

&ldo;嗯。&rdo;

&ldo;是在你難過時，願意當你樹洞的那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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