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祁鬱,我好像看到你老婆了(第1/3 頁)
南傾心想,祁家應該逼得很緊,祁鬱這麼冷漠一人,都給逼得迫不及待發個朋友圈昭告天下讓家裡人閉嘴了。
點了點頭,她莞爾一笑:“您隨意。”
一句“您”,讓祁鬱額角抽了抽。
男人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機,三兩下編輯了朋友圈,然後釋出。
南傾一直注意著時間,率先站起身:“我送您去機場吧。”
祁鬱頷首,自動忽略“您”這個讓人眼前一黑的稱呼:“多謝。”
避開下班高峰期,南傾提前半小時把祁鬱送回了機場。
她準備走人,祁鬱卻先一步開口:“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可以簡單瞭解一下。”
南傾跑路失敗,面對這位曾經站在講臺上不苟言笑的教授,還帶著大學時的敬畏,在他面前放不開手腳。
關於祁鬱,她聽說過太多。
作為南城第一世家繼承人,天之驕子,淡漠孤傲。
作為中央法務廳首席律師,冷靜專業,從無敗績。
作為中政大學特聘教授,博學多才,不苟言笑。
無論在哪一層面,祁鬱毫無疑問,都是被人仰望的存在。
他們之間有壁,如果不是老館主,他們之間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她有自知之明,互相利用的關係,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解開了。
她剛想拒絕,祁鬱的手機響了起來。
男人看了眼來電顯示,神色嚴肅起來。
“傾傾,你先去候機室等我,我接個電話,好嗎?”
原本想跑路的南傾,在聽到男人飽含尊重的“好嗎”兩個字時,鬼使神差的邁開腿去了候機室。
祁鬱接通電話,走到一旁沉聲溝通。
十分鐘後,他走過來,眼神帶著抱歉:“不好意思,我臨時有個檔案需要處理。”
他從一旁拿出一個檔案袋交給她。
“這裡面有關於我的資訊”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祁教授您工作了。”
南傾一聽他要工作,生怕自己耽擱他的正事,沒等他說完話,抓起檔案袋起身一溜煙跑沒了影。
祁鬱話到嘴邊,看著從自己面前劃過的人影,張了張嘴,搖頭失笑。
她似乎很怕他?
南傾離開機場沒回公寓,而是去了律師事務所。
拿出那份遺產繼承檔案,與律師走了繼承程式後,正式將剩下的13億資產轉入她個人名下。
晚上,南傾約了牧稚在酒吧。
她與顧準的訂婚宴原定下午兩點開始,此刻,南傾逃婚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南城。
顧家人中途給她打了無數通電話,南傾視而不見。
牧稚一推開門,直接朝卡座裡喝酒的南傾豎起了大拇指:“傾傾,牛逼!”
她出席了今天的訂婚儀式,吃了全程的瓜。
雖然知道南傾不會出席訂婚儀式,但看到顧家人因為南傾的缺席而顏面掃地,顧準被顧家主當眾扇耳光的畫面別提多爽了。
南傾看似溫吞,可骨子裡比誰都冷漠。
她就是一隻兔子,不觸及底線可以無聲隱忍,一旦觸及逆鱗,就再無回頭機會。
昨天全網都是南傾倒貼,對她的辱罵聲,今天網上鋪天蓋地的南傾逃婚的訊息。
不是南傾高攀顧準,而是他顧準配不上南傾。
牧稚一坐下來就喋喋不休的給她描述今天那場訂婚宴有多混亂:“我爸說,顧家財政虧空,顧氏集團就是一個空殼子。”
“顧家主都得對你恭敬幾分,他顧准算個屁啊,握不住的沙就揚了他!”
作為南傾的閨蜜,牧稚從小看顧準就不順眼,自以為是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