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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安排出去了,就等著德國的裝置和軍火到位了。周雨軒一閒下來,還真有點不適應,開始在軍營裡四處轉悠,看著戰士們在德國人的教導下一天天成長,心裡美啊。又隨手定下了制度,教導師的戰士,以三個月為期限,進行輪換,機槍和炮兵半年為期進行輪換。一定要力爭在一八九三年底之前,讓所有的戰士和基層軍官得到正規的系統學習和訓練。
輕鬆了兩天之後,周雨軒又想起個事情來。蒙古,也就是烏裡雅蘇臺就是在清末被俄國人分裂出去的。自己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不過可以先聯絡個蒙古王爺,現在還談不上扶持,也許在抗擊俄國人的時候會有所幫助的。於是叫來王殿文和李斌,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王殿文和李斌都說在卓索圖盟的喀喇沁親王旺都特那木吉勒,漢人的名字叫衡齋,是個開明的王爺,對漢人比較友好,以前也打過交道。那就去卓索圖了。準備了一百條溫切斯特後膛快槍還有彈藥和皮毛山貨等物品,集合了警衛連,帶上劉一炮和李斌,取道盛京、朝陽,前往喀喇沁拜見這位親王。
一路上正值盛夏,出了山林,走在平原地帶,更覺得悶熱得難受。眾人錯過晌午的日頭,每天早晚趕路,半個月後就出了朝陽,踏入了茫茫的草原。清末的內蒙,還沒有後世的風沙肆虐,大片大片綠綠的草原,偶爾會有一汪清澈的湖泊,彷彿是鑲嵌在草原上。一群群的牛羊,安詳地在草地上緩緩遊蕩。只是這些放牧的蒙人,一看見這麼多騎馬持槍的漢子,都小心地躲開,眼睛流露著迷惑而警惕的目光。周雨軒也知道自己一行這麼多人,別人又不知道來路,所以也儘量不與這些牧民照面,幸好在這草原上,只要是方向不錯,盡可恣意馳騁,也就一門心思儘快趕路,無暇顧忌其他。
這一日,宿營在建昌城外。放出了哨探,眾人就在野外歇息。夜裡,突然在建昌方向,響起了槍聲。周雨軒馬上起身上馬,就見劉一炮策馬奔了過來。
周雨軒忙問道:&ldo;什麼情況?&rdo;
&ldo;大概有三百多馬賊到建昌砸響窯,現在馬上就要得手了。軍長,我們怎麼辦?&rdo;
&ldo;軍長,我們就一百多人,儘量少惹是非,起營趕路吧。&rdo;李斌勸道。
&ldo;既然是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了,也正好順便揚揚我們東北軍的名聲。一共就三百多馬匪,我們每人打三槍,都不夠分的。&rdo;聽軍長這麼說,圍攏過來的戰士們轟然大笑。
&ldo;集合隊伍,我們取踹馬匪的屁股去。&rdo;按照周雨軒的安排,眾人找了些棉布之類的包上了馬蹄,悄然向建昌殺了過來。
建昌說是個城,其實只有土壘的城牆,高不過一仗,多處坍塌,策馬就可以直接越過城牆。警衛連到了城牆邊上下了馬,四周散開,趴在城牆高處,這時馬匪都已殺到了城裡,開始四處放火劫掠,只在縣衙附近還有槍聲響起。周雨軒喊了聲打,戰士們的槍就開始響了。打了五分鐘的排槍,憑藉毛瑟每分鐘6發的射速,在能眼力能及的範圍裡就沒有能站著的馬匪了。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較量,一方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並裝備了這個時代基本上是最先進的武器的精銳士兵,一邊是隻有少量的土槍老炮、靠劫掠為生的土匪,雖然人數相差很多,可勝負根本就沒有懸念。等到戰士們上馬進城開始清理餘匪的時候,時間也才剛剛過了十分鐘,而戰士們當中受傷最重的一個是抹黑上城牆的時候崴著腳了。收攏了投降的土匪,周雨軒來到了縣衙。裡面的知縣會同幾十個兵丁迎了出來,周雨軒趕緊上前參拜,說明自己的身份,知縣也趕緊謝過救命之恩。一陣寒暄之後,得知這位知縣老爺還是喀喇沁親王的一個遠房的侄子。謝絕了知縣邀請自己在縣衙歇息的好意之後,把俘虜也交了出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