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代郡又不老實,現在又要去搞什麼馬術訓練,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身板,禁不禁得起這麼折騰!
韓章也沒有辦法。運動過度不是病,歇歇就好了,最多泡個藥浴再按摩一下;至於磕磕碰碰更犯不著用藥。不過辛綰虎視眈眈地盯得他頭皮發麻,他還是絞盡腦汁給謝清開了個長期調理的方子。
辛綰頭疼得很。她想起臨行前趙儼祗叮囑她務必護好謝清,不求有功,有過也不要緊,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好說。磕磕碰碰雖然不是大事,但是叫那位知道,也足夠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誰說謝公子好伺候來著!簡直比皇帝陛下小時候可著勁胡鬧的那幾年還不如!
辛綰拐去前廳,發現魏質還呆呆地坐在那喝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多謝將軍送我家公子回家。”辛綰盈盈下拜,楚楚可憐,慌的魏質手忙腳亂地起身去扶,伸出手去又想起男女授受不親,又硬生生地把手收了回去。這一來一回,辛綰已經拜了下去。
話嘮的魏質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將軍少坐,妾有事相求。”
“你說,我一定答應!”魏質忙不迭地應了下來。
辛綰想著代郡的守將還真是實在,也不問問我要求什麼。腹誹歸腹誹,面上還是恭敬得很。“我家公子自小體弱,前段時間還生過一場大病。如今才來沒幾天,就……”辛綰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我家公子較真得很,凡事力求做到最好,他明明就不是習武的材料,這……現在可如何是好啊!公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主母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謝清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謝夫人自然不會打斷她的腿,不過,皇帝陛下卻沒準會要了她的命啊!辛綰默默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
魏質被她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看得熱血沸騰,趕忙保證道:“足下不必擔心,謝校尉今天真的是累的。”魏質竟然有點內疚,因為加大訓練強度讓謝清知難而退也是他的本來想法之一,“這次是我不知輕重了,我保證,下次一定適可而止!”
得到了魏質的保證,辛綰輕鬆多了。她雖然沒法讓謝清停止那個在她看來十分愚蠢的馬術訓練——練什麼馬術,真有事了自然是自己護著她跑,謝清這種天賦的就算練一輩子馬術也趕不上她——但是從另一方著手,也可以達到差不多的效果。
魏質從謝清家出來的時候還處於混亂狀態。他不可抑制地想著辛綰楚楚可憐的樣子,腹誹著謝丞相家真是不近人情,管不住自己的兒子卻為難個侍女算什麼本事。有那麼一瞬間,他在心中的某個角落裡對謝清稍稍表示了一下敬佩——今日的訓練對一個普通人來講實在是太難了,而謝清這病美人竟然堅持了下來——然後就把這點敬佩丟到腦後,又去想辛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僕自稱奴婢,女僕自稱婢子。除了清朝,沒人會自稱奴才,那是罵人的話。
關於魏質稱辛綰為“足下”:這是我隨便挑了個也許會靠譜的稱謂,淚目,我實在不知道兩漢對未婚女子的尊稱。有了解的筒子麼,求告知啊~~
☆、21
第二天又在訓練場上看見了謝清,魏質實在吃驚。他看謝清昨天那副樣子,今天鐵定是起不來了才對,沒想到他竟然又來了。
“謝校尉,你怎麼來了?”
“來練習馬術啊。”謝清詫異地看了魏質一眼,然後翻身上馬。
謝清上馬的動作略有點怪異,魏質心中瞭然,忍不住勸道:“哎,累著了就歇幾天,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你跟自己過不去不要緊,可你的母親卻要跟你的侍女過不去啊!魏質想著就把話說了出來:“你也替你的侍女想想。”
謝清更詫異了,他心想這跟辛綰有什麼關係。他實在累得很,不欲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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