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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問:“那又怎麼樣?”
“它是一條沒有攻擊能力的人魚。你明白麼?而每條能夠健康成長到第五次異變的人魚都不可能有這樣大的生理缺陷。”查德此時簡直有些鄙視班森的智商,“這隻能證明,早在十年前,它還是條魚苗的時候,它就知道利用偽裝來保護自己了。”
“你想的未免太多了,現在它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在這裡我們是絕對安全的。”班森嘲笑似地對著查德說,“如果它真的這麼了不起,在吞噬掉032號之後,就應該能自己離開這裡了。”
查德嘆了口氣,連端到口邊的茶都下不了口:“我不知道它想要什麼,它和032號不一樣,它沒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長大,我們對它一無所知,明白了?如果它有對人類不為人知的威脅,那麼我們就是罪人。你懂嗎?”
“是什麼磨損了你的勇氣,令你瞻前顧後。”班森皺著眉頭,“此時的你就像是一個膽小鬼,為了還沒發生的事,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
如果不是因為二人有十多年的友誼,查德此時真想把手上的書摔到班森的臉上去,最好把他的鼻子給打折。查德板著臉:“滾出去,我對你實在是無話可說。”
兩人的討論以爭吵作為結局。查德覺得自己越來越累的,脾氣也越來越差,距離發病估計也越來越近了。
電話卻在此時響起。
“喂,你好,我是查德。”查德儘量壓制自己的壞脾氣,自認為十分溫柔地說。
話筒對面的人聲音十分冷漠,幾乎能和查德有上一拼:“你已經三年沒回家了,查德,你是打算死在外面嗎?”
查德愣了愣,確定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他自幼厭惡極度恐懼的父親,他壓低了聲音,然而掩蓋不了他骨子裡的恐懼與悲傷:“你現在是在管我嗎?你有什麼資格和立場來管我,你做你的商業大亨,我做我的小職員。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是我的第一個兒子。”安德魯在電話的那頭僵硬地說,“即使你的母親強迫的帶你離開,這也不能掩蓋我是你父親的事實,我很愛你。”
查德眉毛倒豎,怒不可遏,無法抑制地大叫一聲。他把手裡的電話狠狠的摔了出去,砸在鋼化玻璃上,發出一聲脆響,然後又彈了回去,摔在查德的腳邊,甚至打了兩個旋,四分五裂的屍體散落一地,才終於停止不動了。
這樣一個父親,簡直就是查德畢生的恥辱。他又往嘴裡塞了一顆藥,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簡直痛苦難耐,在這棟房子裡。昔日的好友不再能理解他,惡毒的父親一刻不停的緊逼他。他甚至沒有其他的朋友,也沒有愛人,他的心情無人傾述,痛苦也不為人所知。
“我很痛苦,我沒有一天不這樣覺得。”查德在自己的筆記本中這樣寫到。
現在是大白天,然而查德已經覺得自己精神不濟了,他吞了兩篇安眠藥,規規矩矩地,如同死人一樣雙手放在胸前,老老實實地睡著了。
他又做了一個噩夢。他被困在漆黑的地方,周圍全是水,狠狠地擠壓控制著他,他無法逃脫這樣恐怖的禁錮。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在他身上磨蹭,他能感受到細膩而堅硬的鱗片的觸感。他什麼也看不見,因此生出無數的恐懼。
有人的聲音在他耳邊發出一聲冷笑。他怕極了,於是更加用力的掙扎。
那藏在黑暗中的玩意像人又像魚,它緊緊纏著他,他的腳能觸碰到它的魚尾,直到它越纏越緊,有什麼東西在它的魚尾裡躍躍欲試。
查德驚醒了,他滿身冷汗的坐起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前胸。
而薩布麗娜則發現,原本在休息的克萊爾忽然睜開了眼睛,十分清醒,嘴角還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薩布麗娜摸了摸手臂,發現在溫暖的室內她依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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