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青宮(第3/9 頁)

知識可以形容，只能緊緊抓住這一刻，或偶爾崩現的靈感，這是幸運，亦是詛咒。

莎草彷彿翻閱了少年短短的經歷，也許還不足以承載，但可以看到一點真實。

即使距離真理的實踐還很遠，你會和我一起去看到的吧。

或許不能形容為博愛，誰知道呢。

莎草閉上眼，又睜開，說道：“走吧。”

兩人共行了一段路，莎草停下，看著少年又走入城市的大路，即使再繁華，也想找個合適的地方思考。

也許沒有一段像樣的對話就難以理解，但在擦除這些印象之前，要知道還有許多事要去面對。

也許不那麼和諧，和平，甚至已經逃避了許久，在這個無法改變人的社會中，在鬥爭的文明中。

一段序號不太明顯。

我總想讓人看到最後，但無法經歷考驗的人，真的能熟記於心嗎？

如果他們可以做到的話，會不會早就做了？或是在還不太晚的時候。

希望，總是這麼渺小。

經歷或者想要坦白的一切，這種心情難以理解，莎草走在路上，有些迷離。

只有跟上來，才能看到莎草坐到椅子上，點了一杯咖啡。

至於有沒有提神作用，不好說。

有些混沌的口感，粘稠湧上喉嚨。

莎草說：“有什麼不舒服嗎？”

女孩聞言抬頭四處張望，看來說的是自己了。

女孩小心上前，連忙擺手說：“沒有不舒服。”

莎草只是抬起手中的杯子笑著說：“不是什麼人都喝得慣。”也許只是這溫和的氣質便改變了許多。

也許回去後會被罵幾句，然後啞口無言，女孩小心地看著莎草，問道：“有什麼事嗎？”

莎草說：“你經常和人談話嗎？”

女孩說：“沒有的。”

莎草說：“也許你不那麼迫切的需要幫助，卡牌會告訴你答案，但你的真誠並不總能表現出來。”

“啊？”女孩驚呼著捂住自己的嘴，慢慢才放下，說道：“我並不是一個得意忘形的人。”

莎草搖了搖頭，想了想才說道：“你喜歡喝什麼嗎？要知道大多時候其實是別人想要結束話題。”

女孩說：“草莓奶就好。”

莎草說：“草莓奶來一份。”

女孩立即有些窘迫，抬手道：“不用幫我點單！”

莎草說：“如果沒有胃口的話，我就自己帶走了。”

女孩搖了搖頭，一步一頓地在莎草對座坐下。

女孩說：“像你這樣的人，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嗎？”

莎草想了想，之所以和別人聊天這麼怪，不僅是適應和別人聊天的感覺，還有對自己那種熱烈的不理解，也許很多時候都在抗拒，雖然已經有很大不同了。

莎草說：“算是沒有吧。”

女孩看了莎草一眼，說道：“真是模稜兩可的話。”

莎草沒有說話。

女孩想了想，說道：“也許你不是很會聊天，我就跟你說說最近的事吧。”

“嗯。”莎草只是輕聲回應著，做一個傾聽者。

“我昨天出門去圖書館的時候，看到了一隻小鳥，在那爬上綠藤的欄杆上，喜悅的清新空氣讓人心情放鬆。”

女孩說了許多，最後有禮貌地起身告別。

莎草也離開了位置，漫無目的走著。

當文字的數量與重量掛鉤，大多帶有一些半強迫，對於精簡而言只是講得短一點，而不會去帶有更多的意義。

或許只在這平靜而繁忙的街道中，調整適應著。

有人盯著路邊的一個小影子，而不是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