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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經歷。她從褚芳華與柳愈庚的勾結被撞破,到自己的對峙,最終變為軟禁。以及,後來太史箏的施以援手,和寶念與自己的掙扎反擊。
黑白分明。
崔漸春平淡的闡述著,沒有一絲波瀾,她目不斜視地望著堂上的人。且在最後一字落定前,重重地拜下,她要天子為她們做主,她要王法還千千萬萬個她一個公道。
齊鯉元坐在堂上面色凝重。
他絕不容許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發生,也絕不容許作惡之人得不到懲罰。
齊鯉元恨不能當下審判。秦參軍察覺到異樣,接過話茬,“證人,按你的說辭,你此番作為當是大義滅親,那你可知停妻再娶者徒一年,女方明知者,罪減一等,女方不知者,不坐?”
“臣女知曉。”崔漸春不假思索地答,她說,“只要懲治罪人柳愈庚,臣女甘願受刑。”
崔漸春的決絕,觸動著柳愈庚的神經。
瘋子,全都瘋子。
秦參軍亦是為之震驚,女子竟有這般膽魄!他轉眸呵斥,“被告柳愈庚,人證物證皆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鐵證如山壓,柳愈庚無可辯駁。
可他卻似瘋魔般撕下人面獸心的偽裝,破口罵道:“不是這樣,不是這樣。聖上明鑑,他們這母女二人當真可怕至極,母親是瘋子,威逼利誘臣休妻再娶。女兒更是癲狂,竟想拖著臣同歸於盡,兩敗俱傷。聖上切不能聽信這兩個人的讒言——對,褚芳華,都是褚芳華以褚家之勢,逼迫臣為他們效力。這一切都是褚芳華的主意!”
柳愈庚的攀咬叫不清楚這件事的旁觀者,終於見識到他的面目。
齊鯉元將驚堂木再一次落下,他道:“事到如今,證據確鑿,你竟還不知悔改?好,那就把褚芳華帶過來,與你當面對峙。律例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們一個兩個全都跑不掉。”
柳愈庚痴痴念念,沉浸在自己的執著裡,聽不到外頭的分毫。
“人在這兒呢。”
箏從外頭走來,身邊站著的便是褚芳華,以及……
內常侍。
齊鯉元眯起眼睛,寶慈殿那邊果真派了人。只是不知來著善於不善,齊鯉元只得按兵不動。他問:“周常侍?朕沒想到,你也在這兒?”
內常侍這老狐狸,不驕不躁,拂塵一拜。他答:“微臣給官家請安,此事,事關太后娘娘以及褚家的聲譽,太后娘娘聽聞後特遣微臣來旁聽。還請聖上原諒微臣,不請自來——”
寶慈殿壓了齊鯉元這麼多年,
就連這內常侍也跟著不將這新帝放在眼裡。
齊鯉元垂了眸,“既是娘娘旨意,那周常侍便留下,一塊旁聽吧。帶犯事者褚芳華過來。”
褚芳華被衙役拉扯著近了前,頭一遭面聖,褚芳華肉眼可見的顫抖,她心虛著不敢去看頭頂那雙威嚴的眼睛。
齊鯉元低聲吩咐於而給太史箏看座。箏頷首示意,轉頭坐在了公堂之下。
秦參軍便在那邊代替天子開口說:“犯事者褚芳華,被告柳愈庚說是你威逼利誘,出謀劃策才叫他釀成停妻再娶的大錯。你可認?”
褚芳華行差踏錯,她本想著就算事情敗露,自己依仗褚家。將所有罪責都推給柳愈庚,她照樣能身退,開封府也會礙於太后的威勢,不敢去深究其中細節,此事就這樣以柳愈庚忘恩負義,而草草了結。
哪知道,哪知道……
太史箏竟搬出官家,將她的後路給斷了。
真是夠絕。
可死到臨頭,褚芳華仍舊嘴硬,“臣婦,臣婦不認——都是此人貪圖我家富貴,想要攀高枝,借勢登天。他柳愈庚無德無能,無根無基,緣何我要威逼利誘叫他做我家婿。沒有道理啊!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