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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火是喜歡民謠,趙雷很多歌她都會唱,她還教我唱《南方姑娘》,然後在我的摘抄本上幫我抄了一整首《南方姑娘》的歌詞。
我倆小合唱的時候,會引來周邊的同學們一塊唱,畢竟我說《成都》那會兒紅遍大街小巷(捂臉)
戴圓眼鏡的斯文姑娘小何是班裡最受女生歡迎的人(我自認為),大家都愛跟她一塊說說小話。
我那時候人菜癮大,跟人打賭做英語練習題,誰先做完一本誰就給對方買本書。
然後,我就輸了;我給小何買了那本《兔子什麼都知道》,是本橙黃色封面的童話繪本,裡面畫的兔子很可愛。
我知道這本書是在《讀者》上看文,雜誌裡有繪本的片段摘錄;是一隻兔子寫給另一隻兔子的情書,我覺得很美,於是我把完整的繪本送給了小何。
小何骨子裡是個溫柔浪漫的人,她當時見我用水杯養著一朵從林子裡撿的白花,說那花很漂亮。
當然我個人也有點神經。
阿瀟是個說話很可愛的白淨小腐女,對,她那會兒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屬性。
我當時其實沒完全入腐,但聽她講小段子很有意思。
後來我離開學校,她給我送了張寫了小段子的卡片,是吸血鬼和醫生的故事,我有段時間一直想要擴充這段子;但隔了太久,忘記其中的細節了。
從高一起我就跟雷總關係很好,大一的寒假還跟她相約學校,繞著操場轉圈圈。
我印象裡她一直都雷厲風行如一個霸道,是我們班的副班長兼任數學課代表。
老班曾有個奇葩規定,說一個班委不能身兼數職,想把雷總課代表的職位撤了;但奈何數學老師也強勢得一批,非要雷總這課代表不可,於是雷總就當了三年的副班長兼數學課代表。
高一要求集體住校那會兒,我們是一個宿舍的舍友,她住我上鋪,我住她下鋪;當時她想跟我換個床位,但我拒絕了。
那時候我倆都不知道接下來三年,我們關係會變得那麼要好。
畢竟我和她確實是兩個世界裡的人,她一直很照顧我,覺得我這人特容易犯迷糊。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但後來大一寒假,她跟我說我也有照顧她許多,我仰頭望天,說我咋不記得這回事呢。
和雷總印象蠻深的一件事兒,估計是高一搬校區那次;她是班幹部嘛,留到最後輕點雜物,我陪著她,清點完後我們一人抱一紙盒子回宿舍。
天有點兒晚了,仰頭看滿天幕都是星星。
我忘記我們那時候有沒有說什麼話,或者什麼話都沒有說;我就記得星星挺亮,盒子也不是那麼沉。
漁兒是我高二以後的室友;當然上面的四火也是。
她是個腦迴路清奇不走尋常路的女子,睡我上鋪。我們曾一起溜去教師宿舍門前,摘人家種的臘梅花。
我膽兒小,扣扣嗖嗖地只摘了一朵;漁兒大刀闊斧折下一枝;末了跟我說,反正都已經決定來偷花兒了,幹嘛不偷個大的。
我竟覺得頗有道理。
漁兒看很多小說,看不夠了問我有什麼推薦,我就推給她今何在的《悟空傳》。
其實當時我也沒看《悟空傳》,只是看網上的簡介覺得這書好牛逼;然後漁兒就抽了週末的時間跑去新華書店看,看完之後告訴我,這書是真的牛逼。
那晚我倆打著檯燈,外加對面床鋪的阿嬌,仨人圍著我那小桌板,漁兒就開始說《悟空傳》。
後來我自己終於去看了《悟空傳》,覺得漁兒也牛逼,她是怎麼說書說得跟書上寫的一模一樣。
說到阿嬌,就不得不提我倆的吃飯情緣。
即高三每週六考完週考,我倆總是結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