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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個淫賊……他。」鄒玉娘一臉嬌羞,話至此處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嗯。」鄒靖抬了抬手,回身衝著管家低吟幾句,轉回頭對著身旁圍觀之人道:「今日之事,誰都不能洩露出去。如果……否則別怪我鄒靖無情無義。」
「是。是。」一旁的丫鬟婆子怎能不明鄒靖之意,紛紛點頭應承,各自轉回身紛紛離去。
皇甫岑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來人,聽他自稱鄒靖,心中就是一顫慄,在涿縣,鄒家雖然是外來戶,可是鄒靖卻是一方大員,身受幽州刺史郭勛重視和提拔,沒有人能不看鄒靖的面子。暗暗埋怨,公孫瓚不該不跟自己說明,來的竟然會是鄒靖的府上,偷窺的竟然還是他的妹子,一切皆因從未聽說過鄒靖在歷史上還有個妹妹一說。其實這事情不能怪公孫瓚,公孫瓚也沒想到,校尉鄒靖這幾日竟然回來了。以往的時候,鄒靖都是在薊縣佈置防禦異族的。家雖在這裡,也只是因為離薊縣近,又是北地最富庶的郡縣。
鄒靖瞥了一眼皇甫岑,見此人雖被捉,卻一點都沒有愧疚之意,而且隱隱間一股不同尋常的傲氣使然。詫異的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何必多問,見官就是了。」皇甫岑理直氣壯回道,敢這麼理直氣壯,主要原因是他發現鄒靖也怕把這件事情鬧大,毀了鄒靖妹子鄒玉孃的名聲。故此,皇甫岑死豬不怕開水燙,也牛氣哄哄的嚷嚷道。
「你……你……狂徒。」話罷,鄒玉娘再也忍不住皇甫岑如此無賴表現,手中的鞭子順勢抽出。
「住手。」鄒靖瞪了一眼鄒玉娘,怎麼如此不懂事,自己極力想平息此事,她卻一再忍不住要把此事弄大,竟然看不出面前這個小子是故意激怒她的嗎?
「哼!」鄒玉娘只覺得自己很委屈,而且比竇娥還要冤上幾分。心中委屈,臉上紅暈初現,淚痕已出,一扭臉,掩面而去。
「唉!」皇甫岑嘆息的搖了搖頭,自己最見不得這些女人哭,而偏偏這事兒起因卻是因為自己。
皇甫岑如此姿態,卻反倒激起鄒靖的幾分興致,低湊到近前問道:「你真的打算見官?」
皇甫岑不明鄒靖這是何意,搖了搖頭道:「我不想。」
「那你方才還如此理直氣壯的說見官。你是故意激怒我妹子嗎?」
「那是我不想見官,而你們卻比我還不想見官。」皇甫岑挺直身子,覺得身上的繩子困得太緊,十分彆扭的晃了晃,接著道:「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用了。」
鄒靖一笑,這個人還真有意思,先不論他今夜這詭異的行為是否真是為了自己妹子而來,就是眼前這份淡定都讓鄒靖刮目相看。
「你比我想像的要冷靜。」
「你也是。」
「說吧,這事怎麼解決?」
「我也不知道啊,如果我說我會負責的,恐怕你也不會答應,我看我還是聽候你的發落吧。」皇甫岑覺得眼前鄒靖的雙眼就像一個老狐狸似的,能看透自己心中所想。所幸也不遮掩,坦坦蕩蕩的說出,明天該怎麼地就讓他怎麼地吧!
「你的坦蕩,我喜歡。」鄒靖一笑起身,就在皇甫岑面露喜色之時,鄒靖卻突然板下臉來,冷聲道:「不過,你還是不能就這麼輕易離去,當然我妹子也不會嫁給你。」
「唉!」皇甫岑一嘆,心道自己終究還是過不去這一關。
「去,把他押到柴房去,多派些人手看守。」
「是。」從旁走過兩個鄒府家丁押走皇甫岑。
「家主,這個人怎麼辦?」一旁的鄒府管家近前問道。
「嗯。」鄒靖彷彿沒有想到什麼辦法似的搖搖頭,低喃道:「看起來,這個人不簡單。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註:鄒靖,中平二年,漢陽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