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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為了謙哥兒也是考究了一番的,我剛剛也注意了,那姑娘規矩禮儀堪稱典範,一身氣度,怕是宮裡的娘娘們都比不過,也不知道謙哥兒能不能成事兒。」
「這個我倒是不太擔心,梁銘來的時候,她紋絲不動,倒是個不為外色所惑的閨秀,還是康老夫人眼光好!再說了,你們不就早就讓康謙去接近她麼?說不定啊,正是因為看上了謙哥兒才沒注意梁銘呢!」
「且再看看吧,今天的事情,可是多謝你了!」
趙夫人不滿道,「嫂子這就見外了不是,畢竟是乾娘親自吩咐的,你還跟我客氣?」
此刻窗外要是有人聽見她們的對話定會驚訝,朝政上意見素來不合的忠遠伯府和康寧伯府竟然是乾親,這要是讓皇帝知道了,指定又是怎麼一番心驚肉跳。
而被眾人談論的話題中心白筱諾,此刻正和一人大眼瞪小眼。
她才離開康謙的視線範圍,嘴巴被捂住,腰間一緊,夏兒嚇得想要大叫的時候,後頸一痛就被另一人扛起來走了。
等到了房間,白筱諾才被放開了身上的束縛,皺皺鼻子,聞見房間裡濃濃的煙味,又看看跟前又冷又煞的人,小退了兩步。
「現在才怕?我要是個壞人,你還能囫圇站在這?」
周景城沒好氣地哼她一聲。
他從回來到現在一個多月,儘量收斂脾氣溫和地想彌補她,可她都做了什麼?
白筱諾心裡辯駁,要不是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能這麼乖乖被你擄到這裡來?人家忠遠伯爵府的家丁也不是吃素的。
好吧,忠遠伯爵府的下人應該也比輔國公府好不到哪兒去,應該攔不住他。
可好歹這個人現在是京畿官員,總要面子的吧,只是真要弄出來動靜,也不知道誰損失大。
「周哥哥找我有事麼?」
周景城看她那副鵪鶉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他剛才在座位上可是儀態萬千,一見到她就連笑都不會了?聽聽這語氣,跟他呆在一處就讓她這麼難熬?
「白筱諾,你到這裡來到底是做什麼的?」
白筱諾抬頭看他一眼,「就是應伯爵夫人的邀請,來參加詩會。」
「參加詩會?你會作詩麼?就你肚子裡那點兒筆墨,也不怕拿出來貽笑大方?」
白筱諾面色一緊,抿唇沒有說話。
其實周景城說出那句話就後悔了,他只不過是……是見不得她對他這麼冷漠。
半晌,白筱諾開口,「我知道我的文采不好,不過也沒人要求每個女子都必須文采斐然啊,大不了…大不了我回去讓鷹爺爺給我找個夫子多學學就是了。」
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尤其是這輩子。
上輩子沒有,所以那天他進宮赴宴的時候,才會在公主的鼓勵下當眾做了一首詩,只是大家聽完面色詭異,他更是臉色鐵青。
後來聽說是因為她的詩做的太不入耳,他就嚴令宮裡上下不準再提半個字,反倒是公主的那邊流傳出兩人合作的幾首佳作,在市井之間廣為流傳。
這些都是她從小宮女那裡聽來的,從那之後,她就再沒有做過一首詩。
哎,現在想想,但是的自己怎麼這麼無知無畏呢?當著他心上人的面兒作詩給他,他能不慌麼?更何況當時還有那麼多人,真是丟人死了,她後來都沒敢向宮女打聽那些在場的官眷是怎麼嘲諷她的。
「學學?這種東西是天生的,想學就能學得來?你可別給你那老管家添麻煩了!」
白筱諾,「……」
她好像從回府就在給鷹爺爺添麻煩,先是白府的帳,後來是要修葺院子,還要籌備她的招親,輔國公府是不是該添些人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