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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曉小聲道:「之前拍戲時受傷撞到了腦袋,大夫說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記憶。」
許宴嶽看向聞曉的眼光頓時充滿了可憐:「姐——」
聞曉擺擺手:「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你的事。」
許宴嶽聽話的沒再多言。
聞曉再看向許宴嶽的物品,無一例外都顯示出主人有多麼的貧窮。他只有一支筆,還壞了半截。書包雖是洗的乾乾淨淨,但很多地方都起了毛邊,也不知道背了多少年了。
許宴嶽的相貌其實很出色,是陽光帥氣的那一型別,按理來說應該很受小姑娘的喜愛。他的性格也不是那種陰鬱型的,僅憑這兩點,這樣的人在班級裡就算不是特別受歡迎,也不應該受多少欺負。
許宴嶽道:「我上小學四年級時我爸生病了,那時為了給我爸治病,我媽帶著我爸來到a市,把我和我哥扔在家裡,一邊照顧我爸一邊打工。可五年級快唸完時我媽也倒下了,那時我哥就像我這麼大,他把我託付給村裡人,然後毅然輟學到了a市。後來我爸媽相繼去世,我那時念初中,等我初中一畢業,我哥就把我帶到a市來念書。我剛來這裡時就是個土包子,什麼都不懂,在學校裡鬧出了不少笑話。從那時開始他們就欺負我……」
聞曉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無法想像當年的許宴陽是怎麼熬過來的,他的膽子那麼小,平時連句話都不敢說,是怎樣憑著一己之力走到現在的?
聞曉一時百感交集,嗓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沒有說出話來。
許宴嶽又小聲道:「姐,我哥他很喜歡唱歌,以前他想考音樂學院,後來不得已輟了學。我爸媽治病欠下一大筆錢,他每天早出晚歸地做工去賺錢。既要還帳,又要供我念書。漸漸地也就把夢想放棄了,可我知道他心中還是有個音樂夢。去年我勸他試試娛樂公司方面的工作,也許有個機會。我哥剛開始沒同意,畢竟娛樂圈裡的水太深,像我們這樣什麼都沒有的很難出頭。後來在我的再三勸說下,我哥才同意試試。於是他進了廉氏娛樂,結果進去後就沒有然後了,估計他的經紀人都忘了他這號人。我哥便開始四處打零工,偶爾也跑跑劇組當個群演。他沒有什麼曝光度也沒有工資,眼看著這條路走不通,又不能解約。後來,他在公司裡聽說你找助理,便想去試試。畢竟助理一個月還有固定的工資可拿,當歌手目前什麼都沒有。」
聞曉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沒再說什麼,環顧了教室一圈,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上課吧。」
許宴嶽將聞曉送出教室門口,幾人邊往出走劉鋒邊問:「那這邊……」
「今天先這樣吧,」聞曉想了想道,「你們隔三差五地來看看,確保沒人再欺負他了就不用再來了。」
與幾人分手後,聞曉沒有馬上回家,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滿腹心事。
等回到家中已是繁星滿天,廉睿竟然已經在家了。
洗過手後,聞曉與廉睿分坐在飯桌兩旁準備吃飯。
他先把今天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倆人又聊了些別的事。忽然,廉睿看著他很認真的問:「曉曉,再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打算怎麼過?我是這樣想的,打算給你開個party,你看你是想在家裡開還是出去開?」
聞曉都快忘了自己要過生日這事了,聽廉睿這麼一說才發現果然沒剩幾天了。
「不用這麼大的排場吧,」聞曉道,「就是一個生日,咱們和小呆,多多在家裡過就行,人太多了反而過不好。」
「那也行,」廉睿倒沒拒絕,「就聽你的,咱們就在家過。」
幾乎一眨眼,就到了聞曉過生日那天。
這天廉睿特意給自己放了一天的假來陪他,倆人又在a市的遊樂場裡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