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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靈動的光芒,有了一瞬間的黯淡。
如此異樣的變化,立在七夜身邊的齊小新已是第一時間捕捉到了。
只是當下這種情況,齊小新不好多問。
“這是你的寶寶?”七夜皺著眉頭,淡淡問道。
綠衣女子一聽,站直身體,怒視七夜,吼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有必要回答你嗎?”
七夜一怔,旋即神情輕鬆了許多,道:“綠狐,我不想傷你,而且,我這次來,是為取無味之水,並非要這白顏花的花瓣。”
登時,綠衣女子雙目睜大,驚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第124章 綠狐(下)
身著一襲綠色衣裙的綠狐,思忖道:既然對方知道罪惡之池的位置,又是知道白顏花,自然應該也是知道,這白顏花是她綠狐所養,白顏花的歸屬永遠是她綠狐才能夠決定的。
但若是平常人,只是知道白顏花的花瓣可以使人容顏不老,但是對方,便連白顏花花莖中的無味之水也是知道,實在是很不應該呀。
這個少年是誰?
卻聽這個少年淡淡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認識這枚令牌。”說罷,七夜展開右手,一枚金色的令牌,三寸高,一寸寬,平躺在七夜的右手手心。
這時,七夜的右手捏住金色令牌的末端,然後將它舉在面前,展示在大約七尺開外的綠狐眼前。
“你……”綠狐注視金色令牌片刻之後,望著七夜,才吐出這麼一個字。
七夜知道綠狐看清令牌了,這時,他把高舉令牌的右手慢慢放下,道:“綠狐,我說過,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要白顏花的花瓣,只是向你借這花莖中的無味之水一用。而這白顏花的花瓣,我可以全數還你。”
綠狐從令牌上收回目光,然後看著被她捧在手心的黑色蟾蜍,輕輕撫摸它的背部。“我姐姐,這些年,還好嗎?”她的目光似乎每說一字,都要顫動一次。
“狐姨很好,只是每當身邊再無他人之時,會向我提起,她還有一個妹妹,一個親妹妹。”七夜說話的語氣頗為動人,“只是她一直煩惱,塵緣未了,凡事未解,暫時不能進亡靈深淵,與她的親妹妹相見,所以,每當佳節思念她的親妹妹時都會製作一枚生肖令。”
說罷,七夜右手從腰間摸索出一連串的木製令牌。這些令牌,用了幾根紅線串聯在一起。
綠狐一驚,立時抬頭看向前方不遠處的七夜。
只見她微微動了動腳,卻又停頓,似乎是對七夜仍然有戒備之心。
七夜見了,微微一笑,向前行了七步,伸出右手,遞給綠狐。“這些令牌,只是狐姨製作的令牌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只是因為數量太多,不方便攜帶,狐姨才給了我這十九塊生肖令牌,預祝你一百九十歲的生辰。”
綠狐一怔,打量了一遍七夜,又是打量了一遍七夜拿在右手的十數塊木質令牌。
“這是姐姐製作的令牌,這樣惟妙惟肖的小羊,姐姐在小時候就給我刻過很多隻。”綠狐接過七夜手中的木製生肖令牌,盯著它們,緩緩道。
不禁的,綠狐眼裡有了淚花。“是啊,再過一月,我確實就是一百九十歲了。我已經有一百七十年沒有見到姐姐了。”她打量著眼前的七夜,眼神卻有些恍惚,彷彿她是在隔空打量身在遠方的親人。
齊小新一聽,不禁感慨:對方容貌豔美,身材妙曼,雖是妖精,壽命很長,容顏的衰老速度也是不能與凡人相比。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已經一百九十歲了……這白顏花,還當真是神奇啊。
“狐姨也很想你。”七夜和言安慰道。
綠狐的眼淚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聞言,她瞧向七夜一雙靈動的眸子深處,試探性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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