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醜陋的算計,噁心的嘴臉。(第1/2 頁)
明明是調查夜裡闖進窩棚的壞人來的目的,最後卻扯到了思想問題上。 一直沉默的謝曉陽面露愧疚,他說,“思為,走錯路沒有關係,只要及時認真改正反省,組織上一定會給你重新做人的機會。” 貓哭耗子假慈悲。 何思為心裡明白,從這一刻起,她的生活將徹底改變,就像前世一樣,受人排擠,只是前世是因為她‘受謝曉陽照顧’,而今生也是因為謝曉陽,她成了問題人物。 何思為懶得敷衍謝曉陽,閒扯幾句的心思都沒有。 孫向紅說,“情況很嚴重,肖場長,你怎麼看?” 自始至終,肖壽根都沒有說過話。 肖壽根是副場長,跨過他,孫向紅和林水芳直接把事情定性,又說拿去讓林富德做主,現在問他他站出來反對,那就是與何思為同流合汙。 沉默中,肖壽根才開口,他說的很慢,“就按你們說的辦吧。不過何思為同志到山上後,表現一直很優秀,周營長對她評價也很高,在事情還沒有定論之前,我希望同志們能理性處理這件事。一會兒,趙永梅同志負責把剛剛的事情記錄下來整理好,寫成書面表達轉交到林場長手中,同時在書面表達中,也將我的意見和想法寫進去,我對何思為的品行很信任,她將家中房子租出去為解決年幼弟弟生活,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希望組織上考慮何思為同志的實際情況,再做結論。” “再有,這件事要不要向營部反映一下,看看營部那邊的意見,如果營部給意見,咱們要結合營部的意見再做結論。” 肖壽根的話不算短,他表述的也很清晰,他目光平視著在場的所有人,態度平和,語氣裡卻透著一股無形的強硬。 何思為眼觀鼻鼻觀心,並沒有因為肖壽根的話感激對方。 肖壽根的話不偏不正,面上聽著像站在她這邊,實際卻什麼也沒有做。 場面的話,誰都聽得出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唐爽說,“我贊同肖場長的意見,對何思為同志的定論要公平。” 謝曉陽愧疚的說,“這事怪我,思為說的對,租房的是解放軍同志,性質或許不是咱們想的那麼嚴重。” 趙永梅看看這個,又打量一眼那個,說,“我也贊成肖場長的意見。” 她站出來,孫向紅明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將這抹神情掩飾起來,她說,“肖場長放心,你想的也是我們所擔心的。何思為同志到柈子農場做,為農場和營部做了很多貢獻,她的事情我們一定認真對待。” 隨後,孫向紅立馬做安排,她詢問林水芳,“何思為思想問題,我建議將她與大家分開,等林場長做決定後再看如何安排,你覺得怎麼?” 林水芳說,“何思為的東西我也建議組織上幫她暫時儲存,裡面的東西也要細細再檢查一次,特別是書信與誰來往,對方家庭成份,這些都有必要查一查。” 最後補了一句,這樣做也是為了她著想。 何思為看著當著她的面,這幾個人動動嘴,就把她的罪名定了下來,沒有去爭論,倒不是她有信心沒事,而是她知道事情扯到許國平,一定會沒事。 她只需要等著組織上找到許國平,她的危機就可以化解,沈國平代表的是軍人,這時軍代表是有權威性的。 孫向紅問何思為,“何思為同志,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何思為搖頭,她敏銳的抓到孫向紅眼裡一閃而過的鋒芒,腦子也飛快的運轉著。 她承認自己腦子笨,縱然多活一世,腦子也不夠用,但是從王國棟他們失蹤不見,到窩棚裡有人想害到,最後給她扣上資本家的帽子,一環接一環,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對方精心算計到這一步,不可能不知道沈國平的事,滕鳳琴更不可能和謝曉陽說。 背後之人應該能想到只需要找到沈國平調查,這件事情很容易就化解掉。 可是他們還是這樣做了,目的不是為了給她扣上罪名,而是想....她腦子一瞬間靈光乍現,一直蒙在她眼前的迷霧被豁開一條口子。 他們是想將她隔離起來,不與人接觸。 他們怕她與人接觸。 什麼人怕她與人接觸? 為什麼怕她與人接觸? 是李學工臨死前只見過她引發的連鎖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