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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和牧傾住過的廂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聲道:“你餓嗎?我們一塊吃午飯吧。先休息會,我等會來叫你。”
“好。”樓瀾答應一聲。
南法走出去,廊簷下李威遠一路過來,“接到了?”南法點點頭,李威遠道:“你還打算瞞他一輩子?”
“樓瀾看起來也沒有回京的打算,瞞一輩子又如何,等外頭不再議論此事再放他出去。”南法說。
房門吱呀被開啟,南法嚇了一條,樓瀾走出來看了看兩人,然後叫了聲將軍你好,就小跑著走了。
“哪去?”李威遠喊道。
“喂小紅馬。”樓瀾頭也不回道。
將軍府馬廄中,小七殺被南法隨便栓在一邊,樓瀾摸了摸它脖子上的鬃毛,扯了一把青草餵給它。
“公子。”有人叫他。
“啊。”樓瀾轉過臉短促地叫了一聲,指著嘯燁微微有些驚訝,隨後他眼中的情緒有些看不頭,小聲問道:“你在這,牧傾也來了嗎?”
嘯燁眼下發黑,他搖了搖頭:“不,王爺還在京中。”
樓瀾哦了一聲,轉身繼續餵馬,似乎有些失落地摸了摸馬頭。
小七殺打了個響鼻。
嘯燁似乎想說什麼,目光瞥見屋頂上七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腦袋又咽了下去,開始寸步不離地跟在樓瀾身邊。
吃午飯的時候南法一直在找樓瀾說些平時的趣事,李威遠面色不善,扒了兩口就算,黑著臉走出了飯廳。樓瀾眼裡有些疑惑,南法只道:“將軍近日胃口不好,來,吃這個。”
樓瀾乖乖吃下南法給夾的雲腿豆腐,忽然道:“牧傾還好嗎?”
南法背脊一僵,低頭扒飯:“不知道。”
樓瀾哦了一聲,只以為他未曾和牧傾聯絡。
飯後南法拉著樓瀾到後花園的池塘裡餵魚,嘯燁握著刀靜靜地站在一邊。
未時李威遠站在抄手遊廊下往這邊喊:“哎,三個呆子,過來,千鶴來了。”喊完便走了。
南法一愣,“他怎麼來了?”
“應是王爺的吩咐。”嘯燁道:“去看看。”
南法看了看樓瀾,心一橫帶著他一起過去了。
前廳裡一道鮮紅的身影站定在一邊,李威遠坐在主位上砰地一掌拍在案上,震得青釉茶盞翻到,散出一股淡淡的茶香,三人未及前廳便聞得李威遠的怒吼:“牧傾的腦袋是讓驢給踢了嗎!”
“何事?”南法走進來不悅道。
千鶴轉過身,看著樓瀾,眼裡是一片晶瑩的碎光。
“你怎麼了?”樓瀾走過去。
千鶴深吸口氣,拿出那封信遞過去,咬著牙道:“京中出了些事,這是……主子讓我給你送來的。”
樓瀾拆開,本就是極短的一封信,掃一眼便看完了。
樓瀾眉間滿是疑惑,遲緩道:“牧傾說他死了……他死了?”
千鶴指尖都在發抖,“……我來北平之前,主子就已經身染劇毒。”
李威遠臉色陰沉。樓瀾站在原地懵了一會,隨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千鶴跟著他走。
“公子去哪?”嘯燁冷聲道。
樓瀾跑到馬廄,解開小七殺的韁繩,聽見嘯燁的聲音微微縮了一下脖子,怯怯道:“我想回京城找牧傾,他不會死的。”
“我跟你一起走!”千鶴馬上說。
嘯燁一如既往的冷著臉,權衡良久,“我去回稟溫侯,一塊上路。”
他也放心不下京城,還是回去親自看一眼得以放心。
南法出門相送,擔憂道:“不管如何,一定要派人往北平及時遞送訊息。”
“知道了,”千鶴翻身上來,連日趕路前來還沒歇息上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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