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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勤的人來當保姆,那等過完年了,你別攔著我去找工作。”他聽我說完,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扭頭看著我說:“你這樣子,哪個地方敢要你?”
“勤工儉學,把自己說得慘一點,總是有辦法的,我相信善良又有同情心的人還是很多的。”我抱著臂,盤著腿,靠在沙發上看著他說。
安安放下平板,說:“你要給我當保姆,不是不行,等你腳好了,試用一個星期,要是真的如你所說,堪當此任……就依你。”
我撲過去握住安安的手喜滋滋地晃啊晃:“安安,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你真好,我絕不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安安抽了抽嘴角,揮開我說:“腳伸過來。”
我一聽他說伸腳,忍不住一個哆嗦就要連滾帶爬的逃走,剛翻個身準備跳下沙發就被他伸手拽住了沒來得及收回的腳,給我拽了回來,我哭喪著臉,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一臉英勇就義地對安安說:“容我去拿條毛巾咬著。”
安安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這個藉口你用過了”然後拿起起身後的抱枕扔給我說,“這個昨天阿姨才清洗過,乾淨的很,咬著吧,不用拿毛巾了。”
我一臉“你好狠的心啊”知道自己怎麼找藉口都逃不過去,索性抱住抱枕矇住了頭,當鴕鳥。
安安每日晚上回來睡前都要給我揉藥酒,藥酒活血化瘀,是個好物,但每次揉搓的過程簡直是疼得我臉發白頭冒汗,我嗷的再厲害,安安也不會停下來讓我緩口氣,不搓半個小時不罷休,要不是想著不能在安安面前丟了面子,我真是想哭出來,真他媽疼啊,比跳下圍牆落到底上那一會兒還疼。
安安的手乾燥溫熱,握住我冰冰涼的腳,特別舒服,如果不是接下來會感受驚天動地的痛楚,就這樣讓他給我暖暖腳也是好的。
揉完藥酒後我也已經一身汗地癱在沙發上了,手指頭都懶得動,他一身輕鬆的把我的腳從他腿上推開,站起來拍拍手,拿起藥箱:“看你的情況,恢復的還可以,過幾天應該就可以自如活動了,早點休息。”說完就要走,我一想,從沙發到我睡覺的房間還要好遠,伸著手求救:“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勞煩你送佛送到西,把我給扶到臥室。”說完我支起身體,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他看了我一眼,一語不發的拿著藥箱走了。
無情無義,說好的友愛互助呢?
正在我腹誹不已的時候,放完藥箱的安安又從裡面走了出來,似乎去了趟洗手間,身上有股檸檬洗手液的味道,他把我從沙發上拎起來的時候,攬住我的腰,緊了緊,鬆開說:“之前還覺得你是個胖子,怎麼變成人卻這麼瘦。”
我生怕他下一句會用“這不科學——”來羞辱我,連忙打岔道,“這不是正在長身體嘛,之前只能吃狗糧,自然長不起來肉,我現在已經比以前圓潤一點了,不信你看我臉上的肉。”說罷,捏著自己的臉給他看。
“嗯,是比剛見你的時候,好一些。”
我得意洋洋的說:“你天天跟餵豬一樣,我能不長這麼快嗎?”我說完才覺得這個形容有點不太對,但也已經晚了。
安安本來走的好好的,聽到我這麼形容自己,從剛一開始的忍俊不禁到最後勾起嘴角語氣認真地說:“說自己是豬,你倒是對自己評價的蠻中肯。”
我瞪圓眼睛,看著快到地方了,推開他,自己抬起右腳,氣呼呼地一蹦一跳開啟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覺得安安自從回到自己原本的身體後,變得比以前活潑多了,從前是要多冷漠多冷漠,我不推他一下,他基本不怎麼動的那種,他這樣,我打心裡替他開心,真好,如果不是每日裡都要逮住我的漏洞無情對我開嘲諷的話。
日子過得很快,12月中旬,我徹底的能走能蹦,也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