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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的痛。

別冬從頭到尾悶聲不吭，他以為冷峰總會問些什麼，就如當初在司放的廚房，冷峰繞著他打轉，冷不丁直球球地丟擲來，「那些傷還疼不疼」，但今天冷峰什麼都沒問。

別冬感謝冷峰什麼都沒問。

擦完了身體，別冬找了件乾淨衣服換上，果然舒服多了，他把剩下的熱水加進去泡腳，整個人都鬆軟下來。

冷峰在他背後，坐在床的另一側邊緣，給自己倒上熱水，開始脫衣服，別冬猶豫了下，說：「峰哥，我也幫你擦擦背吧？」

「行啊。」冷峰絲毫沒有客氣，把擰好的熱毛巾遞給他，人也坐到了別冬旁邊。

別冬一邊泡腳，側著身，給冷峰擦背。

冷峰的身量寬闊，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肩也比自己寬，胸膛要厚上許多，別冬一邊擦著，手上用著勁兒，心裡卻默默地跟自己做比較。

而且，這人到底不像自己這樣散養著胡亂長大的，冷峰人高馬大的一個大男人，面板卻很好，細膩光滑，別冬的手指無意觸到，濕漉漉的面板在這屋子裡不甚明亮的燈下閃著細碎的光，像一匹打濕的綢緞。

「人看著瘦，力氣卻不小。」冷峰享受著服務，贊了幾句。

「是吧。」別冬也笑了：「從小就幹活，也就剩一把力氣了，畢竟沒腦子嘛。」

最後三個字像是兩人間的一道暗語，別冬記得，冷峰自然也記得，更知道這會是故意說了出來，冷峰突然一個轉身，捏住了別冬握著熱毛巾的手，盯著他的眼睛：「還記著呢？氣性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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