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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錢放在櫃檯上,外面還下著雨,冷峰蹲下來,直接讓別冬趴他背上,把人背了起來,問他:「傘撐得住嗎?」
別冬下巴點在冷峰肩上:「撐得,得,住。」
而冷峰就快撐不住了,他大步往回走,背後的人搖搖晃晃地撐著傘,雨直往兩人身上撲,到酒店的時候差不多外套都濕了。
回到房間,冷峰把人放到床上,脫掉外套,找了毛巾給別冬擦了擦頭髮,而後就親了上去。
下午睡了一覺,別冬這會一點都不困,喝過了酒反而更精神了,冷峰親他的時候他還喃喃記著:「打,打一架。」
「好,打一架。」冷峰親得更用力了,混著灼熱的氣息說:「來,打我。」
別冬被親得喘不過氣,整個人都被壓住,他想踢冷峰,想踹他,腿腳都沒力氣,只能伸出拳頭用了最大的力氣錘到他背上。
冷峰感覺就是被一團棉花砸了下,他稍微緩緩,在別冬耳廓邊說:「用力點。」
別冬發出一聲又像撒嬌又像生氣的長音,還是氣音,含混地說:「你壓著我,不讓我打……」
剛說完就一個天旋地轉,冷峰直接把兩人換了個個,讓別冬在上面,說:「不壓著你,接著打。」
在上面的別冬也被抱得緊緊的,從腰到腿都被鎖住,他掙紮了下,沒掙脫,冷峰逗他:「怎麼不打了?」
別冬恍恍惚惚地,根本搞不清自己什麼狀況,怎麼莫名其妙地就是使不上勁?腰是怎麼回事,腿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哪兒哪兒都動不了?
不僅如此,從某處傳來的堅硬觸感,兩個堅硬的物體互相抵著,這感覺太不好過了,一股股的熱氣直往頭上湧,別冬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軟的,使不上勁,唯獨那麼一個地方硬得燙人。
他洩氣似地趴在冷峰身上,頭垂到他肩頭,軟綿綿地說:「不打了,打不,動了。」
冷峰輕輕抬起他的下頜,啄著親了親說:「那就不打了,以後打。」手指撫摸著他背上的痕跡,而後落到渾圓的臀上,用力捏了捏,說:「一把骨頭,偏這兒肉得很。」
別冬嘻嘻笑開了,他也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屁股,說:「這裡,可以打。」
冷峰簡直受不了,真就輕輕拍了下:「那就真打咯?」
「嗯。」別冬猛點頭:「不痛的。」
冷峰覺得今晚魂都快沒了,他哪捨得真打,但忍不住用力揉了揉捏了捏,弄得別冬發出一串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射n吟。
他讓兩人面對面躺著,讓別冬的一隻腿擱在自己腰上,緊緊貼著自己……別冬的眼神跟失了神一樣,吐出的熱氣都撲到冷峰臉上,直到冷峰手上都變得滑滑的,而後手指繞到了別冬身後……
那一下,別冬下意識地一口咬到了冷峰肩上,冷峰抽了口氣,但手上沒停,看著別冬在他懷裡徹底失神。
也許因為喝了酒,這晚的別冬完全沒剋制自己,發出的聲音是冷峰沒聽過的,洶湧又劇烈,就這一聲又一聲的浪潮中,冷峰都沒能控制住自己,比平常更早地迸發了出來。
這一夜折騰到很晚,外面瓢潑的大雨,宛如給他們的助勢。
第二天早晨醒來後,別冬恍然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很酸,腿痠,腰也酸,像進行過一場很猛烈的運動一般,他埋在冷峰胸口回憶了下,突然昨夜裡的一些畫面湧進了腦海,震得整個人都懵了一圈。
到底……都做了些什麼?還是什麼都做了?
他又驚又疑地不敢動,過了會,悄悄把手身後自己背後去感受了下,感覺不是特別的那啥,想想應該是沒做到那一步,但是應該做到了某一步?
這也太讓人臉紅了……
冷峰也醒了,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習慣性地在別冬頭頂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