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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至少，徐時九是會關心林昕憶的。

「我喝好了，你有哪裡不會啊？」林昕憶重新問道，身體下意識往徐時九那邊靠了過去，努力想要看到她的試卷。

「……」徐時九是萬沒有想到林昕憶會往自己這邊靠過來的，頓時驚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嗯？」林昕憶疑惑地看著僵硬的徐時九，覺得真的是很奇怪。

平時徐時九就很奇怪，但是今天就是更加奇怪了。

「oga和alpha，不能靠這麼近。」徐時九說道，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到徐時九根本就不敢抬頭，因為一抬頭就會看到林昕憶潔白的脖頸，就能夠嗅到林昕憶貼的玫瑰味的oga阻斷貼的味道。

「啊？」林昕憶先是一愣，然後意識到徐時九說了些什麼之後，又是無奈一笑。

她是發現了，眼前這個alpha就是比oga還要在乎距離的alpha。

她一個oga都沒有說什麼呢，徐時九這個alpha就計較上了。

這個距離感，林昕憶也是第一次見alpha這麼在意。

平時不應該是oga更加註重這方面的麼。

一直沉默著偷聽她們說話的林之苓聽到徐時九的話和林昕憶的反應，就忍不住偷笑，徐時九這個alpha其實是挺有趣的，至少比她以前見過的好多的alpha都是不一樣的。

「好好好，我不靠近你，那你鬆手，讓我看看你的試卷。」林昕憶妥協了，然後便立刻和徐時九拉開了距離。

感受到oga的離開，沒能嗅到濃鬱的玫瑰味，徐時九說不出來心裡是個什麼感受，不是應該鬆了一口氣的嘛，不用像剛才那樣那麼緊張了，怎麼感覺突然心裡沉甸甸的，莫名地不是很舒服了呢？

心裡的異樣，在林昕憶提到試卷的時候，被轉移了注意力的徐時九這才能夠暫時撇開不去想。

「額……」徐時九看了一眼自己的試卷，按在試捲上的手依舊是不鬆開。

「徐時九，你這樣遮遮掩掩也沒用的，姐姐和我說過了的，你的成績比較差勁，我已經有心理準備的了。」林昕憶倒是沒有硬搶，十分有耐心地勸說著。

姐姐可是大概說過她的成績問題，更好的其實就是能夠讓她看看徐時九以前的試卷，但是可惜，姐姐說那些試卷都被徐時九自己收起來了，不知道是儲存著，還是已經收拾掉了。

「我沒有那麼差。」徐時九反駁，暗罵自己的姐姐，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

在林昕憶這個oga面前，她這個alpha是徹底沒有什麼威嚴亦或者是面子可言的了，姐姐那一張嘴，什麼都能給自己吐露出去。

「沒有那麼差就更好了，快點給我看看吧。」林昕憶聳了聳肩。

「……」徐時九又是一陣的猶豫，直到林昕憶又一聲的催促，徐時九這才把試卷給鬆開了，任由林昕憶輕輕鬆鬆地抽過去看。

雖然二年級之後的試卷徐時九都自己收著，不知道命運如何，但是徐曼玥在倉庫裡還是找到了倖存的幾張二年級的單元測試卷，都是滿分的，不管是數學、語文還是英語。

學習能力肯定是能夠與她匹敵的。

就是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林昕憶本來以為，至少至少，應該也會對上幾題的，畢竟小的時候基礎那麼紮實，但是吧，直到拿到試卷，林昕憶清楚地看到那些題目和答案之後，心裡才覺得是涼涼了。

「給，紅筆。」徐時九十分上道，見林昕憶沒有動作，以為是少了紅筆，特地從筆盒拿了一隻紅筆給林昕憶。

「……嗯，謝謝。」林昕憶還是第一次見徐時九在學校這樣主動，不用她說什麼就會去做，只是吧……這樣的試卷，讓她如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