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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林昕憶推著徐時九要離開之前把人攔下, 今天就放寒假了, 要是現在不說, 這個寒假恐怕也是難以過得安穩和開心。

「莫同學，有什麼事情嗎？」林昕憶揚起一個溫和的笑容。

「那個……」莫瑾蘭有些彆扭，想想這還是她第一次約oga，平時跟著姐姐學買股票投資的時候, 看著一筆筆錢出去, 莫瑾蘭都沒有緊張忐忑過。

徐時九沒有什麼表示，依舊是低著頭，剛才因為成績而高興的心逐漸沉了下來, 看著莫瑾蘭腳上穿著的，一塵不染的白鞋，不自覺就攥緊了蓋在腿上的毛毯。

莫瑾蘭這是想要幹什麼！？不知道林昕憶是她的oga嗎！？不知道她們在外界已經是有婚約的了嗎！？為什麼莫瑾蘭總是對林昕憶，對她的oga獻殷勤！

「明天，我想約你出來說一件事情，可以嗎？」莫瑾蘭捂著自己忐忑的胸口，眼神十分地誠懇。

「……」林昕憶沉默了一下，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莫瑾蘭在各方面都是幫了自己很多的，到底是不好拒絕。

林昕憶想了想，到底點點頭，「好。」

同意了。

同意了！

莫瑾蘭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激動得緊攥住自己的衣擺，「那，那我今晚把地方和時間發給你，我們再交流。」

「好。」林昕憶笑著點點頭，看著莫瑾蘭激動的樣子，腦子有些懵，她只不過是答應了見面，莫瑾蘭有必要激動成這個樣子嗎？

同意了……

和莫瑾蘭的興奮激動截然相反，徐時九感覺自己的一顆心瞬間就墜入了冰窖之中，雙手瞬間就變得冰涼。

林昕憶難道不知道莫瑾蘭約她出去是為的什麼嗎！？那麼直白的態度，那麼明顯的樣子，那麼直接的話！

林昕憶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不明白！

為什麼要答應？因為林昕憶也對莫瑾蘭有意思嗎？

直到回到家裡，徐時九的心態也沒有調整過來半點，情緒更加是差勁到了極點。

徐曼玥拿著徐時九的卷子，看著這些都勉勉強強夠上了及格線的分數，高興得合不攏嘴，「我從來就沒想到小九竟然還能有這個分數。」

林昕憶對徐時九能夠拿到這個分數也是很驚喜很歡喜的，「這次考試老師說了會比較難一點的，本來以為徐時九應該夠不到及格線，沒想到竟然每一科都達到及格線了。」

這的確是一個大大的驚喜，讓林昕憶覺得特別有成就感，畢竟徐時九的這些成績可是她一點點教出來的。

「本來小九不願意找家庭教師的時候，我還挺心煩的，沒想到小憶你教得這麼好！」徐曼玥笑得合不攏嘴，拿著手機，對著那試卷咔嚓咔嚓一臉拍下來了好多張相片，邊唸叨著，「這絕對要曬一下朋友圈！」

「太丟臉了。」徐時九突然說道。

「怎麼丟臉了，多好啊，我們小九多有進步！」徐曼玥不贊同地說道，「姐姐可不允許小九你這樣子說自己。」

「別人放在朋友圈的都是高分的試卷，我這才勉強夠到及格分數線，還是差點會被刷下去的那一種，多丟臉。」徐時九沉聲道，垂下的眸中滿是陰鬱。

對啊，她多丟臉啊，這麼廢物，這麼沒用。

在林昕憶因為頂級oga的身份被議論的時候，她甚至沒有辦法做到站起來給那個alpha切實的教訓，甚至在想要教訓alpha的過程中不小心還傷到了自己，這多丟臉，自己是有多廢物啊。

怪不得，怪不得林昕憶不會喜歡她，怪不得林昕憶會喜歡上莫瑾蘭，會答應莫瑾蘭的見面的事情。

現在仔細想來，這都是應當的事情啊。

畢竟她是這樣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