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得到趙牧首肯。方小鏡日夜不停趕製。

無人在旁的時候，方小鏡在中衣夾層之間縫了一塊素絹。素絹之上縫一行蠅頭小字&ldo;六月十八，朔州禦敵&rdo;。

☆、結局

衣物已經送出去，剩下的只有漫長的等待。

那日，方小鏡當著趙牧面前，親手把縫製好的中衣交給一個軍士。千叮萬囑，要他一定要親手交到將軍夫人手裡。

趙牧見她磨磨蹭蹭翻來覆去，不滿皺眉，

&ldo;這麼謹慎，莫非藏了什麼秘密？&rdo;

方小鏡面不改色，嬌笑道，

&ldo;當然有秘密，還是事關重大的秘密。&rdo;

趙牧向手下親兵使個眼色，親兵領命退下。暗地細細檢查去了。

趙牧走到方小鏡面前，大掌驀地掐住女子細腰，一把將她攬在胸前，耳鬢廝磨，吐出的話卻字字鋒利，

&ldo;你不就想離開我？爺什麼都能答應你，唯此一事，定不會讓你如願的。&rdo;

方小鏡抬眸看他，眼中儘是憤然，雙手撐在他寬闊胸膛，奮力推拒，卻惹得男人愈加狂亂，僅一隻手就攥緊她一雙皓白細腕，懸在頭頂，另一隻手掐過她下巴，垂首親了下去。

方小鏡被親得雙腿綿軟，只能軟綿綿一團依靠著他。輕聲拒絕著，卻又不想離開他溫暖的懷抱。當她被趙牧抄起腿彎一把抱起時，早已黏如蜜糖。

也罷，餘生若註定孤身一人，不如把僅有的給了他。

方小鏡想，畢竟，她不會再愛上別的人。

春風拂過青翠密林，潮水漲了又退，方小鏡浮浮沉沉間，一時清醒，一時迷醉，又聽著隆隆雷聲悶聲響起，滂沱大雨驟然降落在地。

趙牧仍是緊緊攬著她，唇在發邊印下一吻，聲音愉悅又滿足，

&ldo;身板瘦小，倒也不怕折騰。&rdo;

方小鏡捂住他的嘴，怕他再說出毫無顧忌驚世駭俗之語，

趙牧又含了白嫩耳垂在口，輕語呢喃，

&ldo;爺若一擊即中，你便給我生個孩兒可好？&rdo;

方小鏡瞬時如夢初醒，睜大杏眼看著面前一臉沉溺的男子，耳邊聽不見旁的所有，只有四個字來回飄蕩，&ldo;生個孩兒&rdo;、&ldo;生個孩兒&rdo;

方小鏡難堪啟口，支支吾吾的問他，

&ldo;你可知什麼避孕之法麼？&rdo;

趙牧俊臉霎時蒙上厚厚冷霜，捏起她尖尖下巴，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方小鏡&ldo;嘶&rdo;的一聲叫出來，怒目而向，面前男子冷冷開口，

&ldo;若你想三日之內無法下床，盡可以再接著往下說。&rdo;

方小鏡訥訥移開目光，心中似蒙了層霧，看不見前行方向。

-------

時已近六月，天熱風乾，整個涼州被罩在蒸籠之中。

趙牧幾乎日日都來，表情越來越冷，動作卻越來越溫柔。一晌貪歡，滿足過後卻是愈過濃烈的悲傷。

方小鏡偶然間聽說，南越國君要派別個將軍來輔助平南之戰，平南王功高震主，親兄弟生起嫌隙來更加暴烈。

方小鏡裝作不經意問身邊上了年紀的婦人採取過的避孕之法，婦人只說民間婦人有了便生，哪在意這些，每家恨不得多添幾個男丁，壯大家族才好。後來，趙牧不知從何處聽說了此事，後半晌便沖回家，紅著眼睛瞪著她，把她嚇得半死，他卻沒做什麼，氣沖沖的又離開了。叫方小鏡很是不解。

六月十五，一連幾日暴曬，天陰沉下來，似有大雨將要傾盆。

方小鏡躲在城牆寬大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