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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她可不怕多個人分遺產,她也不缺錢!她和她男人都能掙著呢!怕的人是黃玉娟和潘勇。
“……嗯。”賀珊把手機放回兜裡,又跟潘可心說了再見,潘可心看她磨磨嘰嘰的,自己叫了計程車回家,賀珊看著潘可心走了,這才慢悠悠地踏上了回出租屋的路。
她沒想到的是潘可心的電話來得比想象中快得多……
黃玉娟瞧著躺在地上口齒流涎的潘良友,心裡做著鬥爭,她知道潘良友這種腦中風過一次的人,不管恢復得有多好,第二次中風百分之九十是要癱瘓的,她想到了一起跳廣場舞的姐妹,整整伺候了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十五年,把丈夫送走了才一身輕鬆的出來跳舞,說起十五年的日子只能用暗無天日來形容。
“早知道當時不如不花那麼多錢搶救了呢,救回來也是個累贅,他糟罪我也糟罪。”
是啊……不如不救……死了就死了……黃玉娟想著因為周小穎傷心的一個人出去散心,已經兩天兩夜沒回家的兒子……潘良友死了,兒子的負擔也輕了,再說周家的人剛打過潘良友……黃玉娟眼睛亮了一下,周家人有錢啊!老頭子死了,他們怎麼樣也要賠個百把十萬的吧!
潘良友看著冷冷地瞧著自己掙扎的妻子,不知是後悔還是憤怒,眼睛裡的光亮越來越暗……一直到慢慢熄滅……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潘勇回來了!“爸!爸!你怎麼了!媽!你為什麼就在那裡看著啊!”
陸鶴鳴轉院到康復醫院的那天,陸天放替他辦手續的時候撞見了一臉憔悴的潘勇……陸天放認識潘勇,潘勇不認識他……兩個人擦肩而過。
潘勇回來的很及時,潘良友暫時被搶救了過來,但是癱瘓是肯定的了,嘴歪眼斜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讓潘勇傷心的是母親的絕情……他原來以為是他誤會了母親,母親是嚇壞了,可是他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母親居然阻止他,說出來的理由讓他不寒而慄,母親打得主意竟然是放父親去死,一是省得連累家裡人又花醫藥費又伺候,二是能訛周家一筆錢。
他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認識過自己的媽,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羞恥。
潘家還是有幾個親戚的,其中有一個跟潘老太太關係不錯,連帶著跟潘可心一直有聯絡,對潘良友兩口子的作風一直不滿,接到信之後,打電話告訴了潘可心……潘可心立刻打電話給在普外科工作的丈夫,羅毅這個人是個挺認親的人,不管怎麼樣潘良友是潘可心的父親,到腦外科看了幾次,跟相熟的醫生打了招呼,跟潘勇居然相處得還不錯。
黃玉娟覺得這是潘可心要爭遺產的節奏,她又實在不想給潘良友看病,冷嘲熱諷了幾句,潘勇根本不理她,兩母子之間除了必要的話,多一句交流都沒有,羅毅看出了些門道……讓相熟的護士注意一下。
果然護士聽見了兩母子吵架,原來黃玉娟竟然想放著潘良友去死,現在還在勸潘勇讓潘良友出院,這個護士跟潘可心是閨蜜,拿著手機悄悄的錄了像。
三天之後,潘良友果然如了黃玉娟的意,再次出血……死了!
潘可心馬上聯絡了賀珊……賀珊還沒離開A市呢,得到了訊息就到了醫院,賀珊正式出現在了潘氏家族面前,跟潘可心一樣,他們對賀珊的出現五味雜陳……直到有一個親戚指出潘良友的媽孃家有過一個侏儒,潘家在潘良友兄弟之前可是一個都沒有的……把禍水引向了潘良友的母系,眾人才算鬆了口氣。
黃玉娟還打算做一把醫鬧,讓潘勇給勸住了,潘良友總算體面的發了喪。
發喪結束之後,燒頭七那天潘可心趁著所有的親友都在,提出了遺產問題,黃玉娟當然不肯分產,潘勇也沒想到本來“應該”是他一個人繼承的遺產,怎麼出現了兩個姐姐跟他爭產。
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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