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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可都是不得見啊,誰不知道我們這位花魁姑娘的性子多高傲,今日她竟然肯來見各位大人,你們說可好不好?”
謝才笑道:“不必說了,我們來了這麼多回,也沒見著過千與姑娘,如今看來,她定是衝著新科狀元來的。”一邊說著,就拽住林鋒行的胳膊微笑道:“怎麼樣?我說今日必要你來吧,果然來對了,讓我們也跟著沾光,千與姑娘的琴棋書畫,那是得到過當今皇后娘娘嘉獎的,天下無數才子,只為了見她一面便散盡千金,卻未必得見呢。”
說完,見林鋒行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不由得詫異道:“咦?林大人莫非不信?千與姑娘聞名天下,你敢說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來京城見見佳人真面目,聆聽妙音嗎?嘿嘿,這裡都是咱們自己人,你也不用怕你那娘子,和我們還有什麼不好說地。”言罷,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紛紛舉起酒杯敬林鋒行,一邊對老鴇道:“你出去吧,先不用叫姑娘來,有千與姑娘在這裡,便足夠蓬蓽生輝了。”
老鴇笑著退出去,那些人還只顧笑著林鋒行不敢講真話。卻見他笑了一下,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淡淡道:“我在去年的時候,也和大人們有一樣的心思,然而自從遇見我娘子後,這份心思就淡了,到現在,更是對千與姑娘沒有半分好奇之心。”
一語未完,謝才便驚訝道:“什麼?莫非尊夫人的琴技更加高超,才令你生出這種念頭?哦哦哦,沒想到女神醫除了醫術超群之外,就連琴棋書畫也是這樣的出色,難怪林大人畏她如虎,哦哦哦,不對,是愛她如珍寶,珍寶了。”他說完,自知失言,不由得嘿嘿笑起來。
林鋒行又好氣又好笑,搖頭道:“各位大人會錯意了,我家娘子於琴棋書畫上一竅不通。雖然我如今的字也好,學問也好,都是她看著學出來的,然而她自己,寫的字卻無法入各位大人法眼,也就是工整,能看懂而已。她的學問也不甚好,只是她常有一些驚人之語,讓我聽了便如#灌頂。她曾說過,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匹婦又何嘗無責?世間聰明智慧的女子不知千萬,她們或可以在官場上如魚得水,或可以在戰場上百戰百勝,或可以在國事上興除時弊強家興國。然而只因我們男子為天,便將這些女子地才華生生扼殺了。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種看法已有些可悲,然而女子便是有了才華,譬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能有什麼作用呢?不過是成為男人們互相炫耀攀比,品頭論足的玩物。她說若入了這樣地方,還不如在武林中逍遙自在,最起碼可以做個俠女,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相比之下,琴棋書畫竟只是微末之技,不值得她用功去學。我皆因覺得說的有理,因此就把那些心思都淡了,呵呵,各位大人不用在意,無論怎麼說,美女總是賞心悅目的嘛,來,我們喝酒,喝酒。”
林鋒行只是氣那些官員們瞧不起自己怕老婆,有心要讓他們知道香似雪的不平凡之處,然而卻不知這番言論在那個時代來說,不可謂不大膽。幾個官員面面相覷,都驚訝於世間竟有如此紅顏。忽聽門外一陣掌聲傳來,接著一個風鈴般悅耳的聲音笑道:“好一番獨特地見解,林公子說的,倒讓千與心癢,只盼著能與林夫人相見,和她暢快言談,方慰平生。”隨著話音,只見門簾被兩個小丫鬟給挑開,接著一名面罩白紗身材曼妙的女子輕移蓮步踱了進來,她手中親自抱著一架通體碧綠的長琴,更顯得她氣質高雅直若天仙。
林鋒行便知道這是花魁千與了。心裡道你別啊,我哪敢讓你和似雪見面,要讓她知道我來妓院見你,不得把我活劈了啊。不過在這樣美妙神秘的女子面前,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怕老婆,示弱可不能示在女人面前,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千與倒也不窮追猛打,給幾個人輪番敬了酒,便坐在案後安靜撫琴,林鋒行細細品評著,只覺得這琴聲的確是動人無比,讓他頭一次體會到了那句“此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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