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就連開口,都已艱難。
見到丈夫搖搖晃晃,額冒熱汗,彷彿在強忍著某種強烈的痛楚,擔憂就淹沒了寶寶的心。她連忙迎上前,一手端著參茶,另一手輕撫著他寬闊的胸膛。
“夫君,你還好吧?”嬌美的小臉,仰望著齊嚴。
那軟甜的香氣、柔嫩的肌膚,都變成莫大的影響,對他岌岌可危的自制,猶如雪上加霜。
齊嚴還在抵抗,伸手推門,想把她儘速送走,卻發現門已被反鎖。
“外頭是誰?”他低頭,卻陡然驚覺,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
他不該看她的!
燭火下的寶寶,美得動人心魄。
心虛的她,不知齊嚴已被逼到極限,兀自搖頭,小腦袋左搖右晃。“沒、沒啊,外頭沒人。”只是撒個小謊,不要緊吧?
灼亮如火的視線,牢牢盯住懷中的小人兒,無法再移動分毫。
聽不到回答,她狐疑的抬頭,烏黑的眼兒眨啊眨。
“夫君?”他的表情,有些兒嚇人呢!
齊嚴的大手,不知何時已擱上她的眉頭,隔著柔軟的布料,輕輕的揉著她光滑的肩。他是這麼想念她柔軟的身子,想得魂不守舍,對她的迷戀,就像在他心裡生了根,一天又一天,只是住他的心底鑽得更深。
寶寶看著丈夫,只覺得他專注得太過奇怪,實在有些擔心,三姐下的藥是不是太重,不能產生預期的效果,反倒傷損了他的身子。
“你真的沒事嗎?”她柔聲又問,端詳著他的表情,
粗糙厚實的大手,緩慢的挪移,經過她的頸項、粉頰、下巴、唇瓣……
太久了。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嘗過她的甜美?
“夫君?”
齊嚴猛地回過神來,火速收手。他緊閉雙眼,用力搖頭,但滿腦子的慾望,卻再也羈絆不住,怒吼著要得到她。
不行!
他早就下定決心,非要——
情慾來勢洶洶,再也無法抵擋。他抓住最後一絲理智,伸手探向房門,又要去推。
啊,糟糕!
三姐千交代、萬交代,一旦進了書房,無論如何都要留下,更不能讓齊嚴離開。
見他要開門,寶寶連忙去擋,卻撞上他結實的身軀,整個人一歪,手裡熱燙的參茶全灑了出來。
“啊!”她發出驚呼。
齊嚴動作奇快,眼見參茶灑出,即刻伸手去擋。大半的參茶都灑在他的手背上,燙得黝黑的肌膚很快的變紅,其餘的熱茶,則是濺得寶寶的綢裙溼透。
痛楚稍梢減緩了慾望。
“燙著沒?”他問。
“我、我沒事。”顧不得溼透的綢裙燙得她難受不已,她擔心的看著丈夫,握住他被燙紅的大手,自責不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夫君被燙傷。”
“這不礙事。”
“但是——”
話還沒說完,齊嚴已經掀起她的綢裙,瞧見她柔嫩的肌膚也被燙得泛紅。
“夫君!”羞怯的她,本能的想要遮掩。
齊嚴卻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她努力許久,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話。
“快把衣裳脫了。”
脫,脫衣服?!
寶寶要強忍住,才能不歡撥出聲。
噢,她是在作夢嗎?齊嚴終於不再是要她穿好衣服,而是要她脫衣服呢!
她又驚又喜,忍住羞怯,服從丈夫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褪下溼透的綢裙,小手摸上襟扣時,又有些不確定,歪頭想了一會兒。
他要她把衣裳脫了,是隻要她脫下綢裙,還是連其他的衣物也要脫?
無法判定的她,只好硬著頭皮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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