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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安保能力並不是很強,在沒鎖院門的情況下,霍淵能夠輕而易舉地走近室內。推開主客廳的移門,霍淵看見自己家的小姑娘疲憊地歪著腦袋睡在電腦跟前,電腦裡在迴圈著播放不帶聲音的美食影片。
看周邊的環境,她的短影片應該就是在這裡完成的。
霍淵的眉頭輕蹙,定定看著阮明姝的目光裡蘊著擔憂,這傢伙睡前怎麼連門都不關緊。還有便是,連暖氣也不開,雖說穿了厚實的衣服,但還是很冷啊,凍感冒了怎麼辦?
在霍淵飽含無數種情感的眼神下,阮明姝漸漸地開始轉醒,抬眸匯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瞳仁時,她開始故作輕鬆的笑,透粉的臉頰像是晶瑩的果凍,她輕哼,「怎麼做夢了還是會夢到你啊。」
姑娘的話語輕飄飄的,杏仁眼微微眯著,大概是跟偷喝紅酒有關,她偷偷地從霍淵的廚房裡抱了瓶未喝完的紅酒。
既然是夢那豈不是任她把玩嗎?
阮明姝翹起紅唇,氤氳著朦朧霧氣的眼睛輕眨,而後她猛地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瞬間怔住的霍淵瞳孔有短暫性地睜大,而後伴隨著姑娘那張臉越靠越近,蜻蜓點水的吻令他的呼吸停滯。
姑娘的唇瓣軟而甜,透著紅酒與草莓的味道,霍淵餘光瞥見原木桌前不遠處的空紅酒瓶時,他眉宇輕皺,這姑娘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你知不知道啊……」說著說著,阮明姝可憐巴巴地撇了撇嘴,她吸了吸鼻子哼唧著,「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姑娘的聲音細弱蚊吶,那股欲語還休的感覺委實令人心疼至極。
雖說不知道阮明姝到底喝了多少,但見她懵懂不清的模樣,應該是喝了不少。霍淵握著她冰涼的手給她暖熱,泛著酸楚的心卻驅動著他出聲回復了阮明姝的問題,他的聲音也輕亦很溫柔,「我知道。」
在那年阮家夫妻遇難後,他替姑娘收拾行李時就發現了這個秘密,他至今還記得開啟阮明姝親手寫的那本日記時就像是親手開啟了潘多拉魔盒。
那本日記裡,阮明姝將他描述成謫仙是所有女孩都喜歡的物件。
霍淵對這種愛慕其實並不陌生,因為他的優秀,所以狂熱追逐他的人不再少數。但當時的阮明姝不行,這是當時的霍淵下意識想到的。
他比阮明姝大八歲,他不能影響即將高考的阮明姝,所以他把這件事埋藏在了心底,也理所應當地讓阮明姝去江家。
以前的他不知道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現在的他更不知道了,霍淵盯著姑娘柔軟的唇瓣,黑眸愈發的暗淡。
這幾年他一段戀愛都沒有談,急得家裡的老爺子恨不得他立馬跟有婚約的姑娘結婚,但他絕對不能耽誤人家姑娘,因為和對方毫無感情。
霍淵定定地盯著阮明姝溫柔的睡顏看了又看,或許,他該好好的審視一下跟阮明姝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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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阮明姝醒來看到的不是工作室純白的石膏吊頂而是水晶燈時,她舒地睜大眼睛,接著她心安地又再次平靜下來,自己怎麼又回到了霍淵家裡?
殘存的記憶與難聞發酵的酒味令她瞬間睜大眼睛,如果她的記憶沒有紊亂的話,大腦裡碎片式的親吻畫面是什麼啊?她真的親到霍淵了嗎?
阮明姝捂住唇瓣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也太稀奇了,應該是假的吧,依照霍淵的壞脾氣,應該會趕緊推開她才對。
所以,肯定是她沒有吃到豆腐,在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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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拒絕莊教授這件事阮明姝花費了許久的時間才考慮清楚,首先她把這件事跟尤嬌說了一下,她想讓比較智慧的尤嬌給她點錦囊妙計,該如何婉轉地說,才會讓莊教授不扣她期末平時分。
聽到這個訊息的尤嬌幾乎是「怒其不爭」式沖她咆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