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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勱低頭認錯,“是,爹爹,孩兒考慮不周。”說完又牽牽張並的衣襟,“爹爹,您教教我,從前您沒有教過我這個。”
“這也用人教麼?”張並剛毅的面龐上有一抹溫柔之色,“你若對她朝思暮想,自然想方設法要見她,令她歡喜,討她歡心,更會三書六禮聘她為妻、娶她過門。”
張勱笑道:“爹爹您真了不起,建功立業,娶妻成家,全靠自己。我可就不成了,旁的不說,娶妻成家要靠您和孃親做主。”
張並微笑道:“兒子,爹孃明日便去拜訪你季家舅父舅母,央他們為你提親。”這親事愈早定下愈好。要提親,最佳人選自然是季燾夫婦。
作者有話要說:先到這兒。
☆、取妻如何
張並一向雷厲風行;第二天就早早的命人到季府送上拜貼;日禺時分便陪著妻子到了北新街的季宅門前。季侍郎總理糧儲,這幾日公務繁忙;直接歇在衙門裡,季太太滿面春風迎了出來,“阿悠,多年未見,你還是這般年輕貌美。”
悠然親熱叫著“嫂嫂”;“我臨出京前;大嫂還跟我念叼著;說甚是想念您。”悠然孃家大嫂季筠,是季太太的夫家堂妹,姑嫂之間一直和和睦睦的,親熱的很。
寒暄廝見畢,分賓主坐了,閒閒敘話。季家男子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都不在家,只把季瑤叫出來拜見了。悠然拉著季瑤誇了半天,從髮髻上撥下一隻輝煌耀眼的金步搖做見面禮。季瑤拜謝過,含羞告辭。眼前這兩位是徐家請的媒人,她自然是知道的,不便久留。
季太太問候道:“令尊令堂,身子都還康健?兩位老人家心事全無,含飴弄孫,想來定是愜意的很。”她所說的令尊令堂,指的是悠然父親孟賚,和悠然嫡母鐘氏。
悠然笑道:“家父致仕已十餘年,每日葛巾野服,逍遙自在。哄哄孫子孫女,抱抱曾孫,閒來訓訓兒子、閨女、女婿,威風八面,精神一日好似一日。”
季太太自是知道孟家詳情的,會心一笑,“那敢情好,老人家身子康健,心緒愉悅,比什麼不強。”孟爹日子舒心,不只兒子、兒媳孝順,閨女、女婿也不敢違拗,這麼著,自然是延年益壽的。
說起張並、悠然的南京之行,季太太關切問著,“名醫可曾尋訪到?”張並專程告了假到南京求醫的,尋找那位名醫,自是第一要務。
“尚未。”張並客氣答道:“那位名醫形蹤不定,還要細細尋訪。”悠然心疼的看了丈夫一眼,“他呀,征戰多年,一身傷病,舊傷復發之時,疼痛難忍。”
季太太少不了感概一番,“邊境綏清,朝廷幸甚,百姓幸甚,將帥卻是傷痕累累。”悠然笑道:“舊傷雖重,要不了命的。這不,他還打算著給令愛做媒人呢。嫂嫂,他做媒人,可是生平頭一回,若有禮數不周到的地方,您別見怪。”
季太太嘖嘖,“英雄蓋世的平北侯和傾國傾城的侯夫人做媒,我們受寵若驚呢,還敢挑剔?”悠然笑嘻嘻道:“嫂嫂,這個媒可不是白做的,若我們有事求您,您不許推託。”季太太粲然,“成啊,不推託。”
日中時分,季侍郎聞訊趕了回來,陪張並飲宴。季太太嗔怪道:“怎不早回?妹夫一個人枯坐了大半天,好沒意思。”季侍郎笑道:“這可不怪我,都怪黃冊太多,管理太繁。”說的眾人都笑了。
張並起身隨季侍郎去外院,臨走前交待悠然,“夫人,勿多飲酒。”季太太忍笑,“放心吧,我看著她,不許她多喝。”
待張並走後,季太太推推悠然,擠眉弄眼,“阿悠,妹夫很心疼你啊。”悠然撫額,“嫂嫂,他管我很嚴,簡直比我爹還要嚴。”
“知足吧。”季太太笑吟吟看著她,“有多少做妻子的想要丈夫這麼管著,且不能夠呢。”人到中年夫妻還如此恩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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