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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姐兒不禁暗道,這些人,連安姐姐和她的父親都說上了。要知道,姚毅升上正三品的廣州府參將可就是前不久的事情,自己還是才從安姐姐寫得信裡才知道的,這些人居然現在就利用上了,真是太可惡了。
“要說啊,這結親講究的是什麼?可不就是講究個門當戶對不。”藍色衣服的丫鬟接著說道,“二老爺雖然現在只是正四品的官職,但是以後說不定還會往上升,而且三爺大家都看到了,現在就有了功名,以後這前程肯定是差不了的。”
“這倒也是。”眾丫鬟見藍色衣服說得頭頭是道,不由得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可是,表姑娘呢?雖然說得好聽的,是侯府的外孫女,但是等到那一天,老夫人不在了,可就沒…”藍色衣服的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但是她話裡的意思卻是表露無遺,等老夫人去世了,陳淑蘭就沒有靠山了。“你們說說,如果是你,你是和那將軍的女兒定親還是和表姑娘定親?”
“自然是和將軍的女兒定親,這都說‘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誰不會選啊。”那個稍微大一些的丫鬟急忙說道。
“瞧瞧,這不就結了。縱然表姑娘和三爺情投意合又怎麼樣,難道還能比得過三爺的前程。”藍色衣服的丫鬟撇撇嘴說道。
“春杏姐姐,你懂得可真多。”那個聲音清清脆脆地丫鬟羨慕道。
春杏更加得意。
那些個丫鬟對春杏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少不得又是一番奉承。春杏姐姐在萍姨娘院子裡有臉就罷了,竟然連這些事情都瞭解得這麼清楚。
琬姐兒聽到這裡,也覺得心裡堵得荒,就帶著煙兒快步地往棲雲閣走。
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呀,怎麼就被編排成這樣子了。
琬姐兒到正院的時候,卻發現父親和兩個哥哥居然這時候都在正房,心中一頓,他們肯定也是知道了謠言的事情,要不然這會兒應該在外院的。
朱氏見琬姐兒進來了,也沒問她今兒怎麼回來晚了,就讓雲秋帶著人擺了午飯。
一家人沉默地吃了飯,雲秋等人又撤下了幾乎沒怎麼動的飯菜,上了茶水,就讓小丫鬟們都出去了,只自己和習秋、沈嬤嬤親自在裡面伺候著。
“這件事說起來也是老奴當初沒有處理乾淨,不該任由著把那兩個丫鬟帶回京來。”沈嬤嬤見小丫鬟們都出去了,就要跪下請罪。
朱氏見沈嬤嬤這樣,忙親自上前扶著沈嬤嬤就要跪下的身體,說道:“這件事情怎麼能夠怪嬤嬤你呢?我們誰也沒有想到三年前的事情了,她們還要翻出來說三道四的。再說了,誰知道那個叫翠錦的居然這麼能沉得住氣,這事本來就是…當初做得不道德。”朱氏本來想說的是老夫人和陳蘇氏做得不地道,但是礙著蘇文瀚的面還是改了口。
蘇文瀚也連忙說道:“嬤嬤也別自責了。母親年紀大了,大姐居然也糊塗了,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善後吧。”沈嬤嬤是妻子的奶嬤嬤,對自己夫妻可謂盡心盡力,特別是外放的那些年,可幫了自己和妻子不少忙。
沈嬤嬤見蘇文瀚也這樣說了,也就沒有再要跪下了。
“母親,我剛剛散學從怡蘭軒回來的時候,還聽到了有丫鬟在嚼舌根,而且看著很明目張膽。”琬姐兒直直的說道。
現在內院是宋氏在管著,嚼舌根嚼得這麼明目張膽,可見她們壓根就不怎麼怕給別人聽見,彷彿聽見了就聽見了,沒有什麼事情一樣。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是經過宋氏默許的。
宋氏在老侯爺去世的前兩年還比較收斂,是不是地拉攏一下剩下的三房,藉此來表現威遠侯府的團結和自己的賢惠。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又恢復了以前的做派,開始在府裡立威起來。
朱氏聽了琬姐兒的話,說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