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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有披髮的形象,他的動作雖從一開始的有點生疏,到後來基本還是熟練的,也許這動作在十多年前,他做過許多次,所以即便十年不再做,那手指記憶的本能還是存在的。
只是我不得不暗笑,這頭上的髮式分明是少女時期才會做的打扮,哪有我這般年紀還這般梳頭的道理?
可以想象我今天若頂著這樣的髮式出現在鐵血樓的話,估計我多年的威嚴形象立時就會毀於大半,更會成為樓中眾人的笑話,笑我這般年紀竟然還做少女打扮,不在背地裡叫我一聲老妖怪,也絕對撈不著其他好聽的稱呼。
他見我長久的盯著鏡中的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一般,臉剎那間變得蒼白,幾乎立即屈膝跪了下來,“主上恕罪,離憂不是故意的!”
我起身扶起他,“起來,我讓你梳的,你梳的也很好,只是這個髮型不太適合我罷了,無妨,一會出去前,你再給我重新梳直了罷了,現在便先用早飯吧!”
“主上,離憂沒用!讓離憂給您解了吧!”他低聲著,語裡有慚愧的情緒,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的話裡有他自己的情緒,心中倒也感覺寬慰。
“無妨,你若實在想梳出適合我的髮式,晚些時候便讓丫鬟們教你就是,只是你可覺得如此受委屈?”我又重新坐回梳妝檯前,任他重新再把這雙髻給我散開!
“不委屈!”他的聲音倒也透著幾分倔強和堅持,我稍稍一楞,原來也是有脾氣的啊!還道他永遠都這般清清冷冷的樣呢!
重新把頭髮梳直,用一根紅色的絲帶簡單的繫住,就如同昨天一樣,這才起身坐到桌前。
他這才去開了房門,兩個早就端著托盤站在門口的丫鬟,立即輕巧的走了進來,在桌子上擺下早餐,然後再輕柔的退出去。
“吃過早飯,往日你都做什麼,今日開始便也一樣,我去書房看書,午時的堂會不要再像昨日那般了!”我一邊接過他遞來的碗,一邊關照他道。
“是,主上!離憂明白了!”他點頭。
“先到藥堂去喝藥去!在內力沒恢復好之前,不要與人動手!”我想起什麼一般的又吩咐他道。
“是,主上!”他似乎有些感動的看了我一眼,我直當沒看見,我為他做這些只不過希望他過的好一點,可不是要他感激的。
“吃飯吧!”
“是!”他聲音更低了幾分,低頭吃了兩口,才微微抬頭道,“我喝玩藥後會去邪堂!”
這會換我一怔了,他這是在跟我報告行蹤嗎?還是他已經把我列入他可相信的人的範圍之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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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邪堂
許是聽了他那句‘喝完藥後會去邪堂’的話,我獨自一人竟然在書房裡待之不住了,有些心浮氣躁的想走去邪堂看看他在做什麼,又覺得若自己真的走了去,是不是有不放心他的嫌疑,便又猶豫的打消了念頭。
勉強讓自己把心思放在書上,卻分明半個字也未看進去。
左右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暗暗嘆了口氣,從椅子上起身,“拿雙鞋來!”
我慣穿的鞋子,很快送了過來,丫鬟手輕心細的給我穿上,我低頭看了她一眼,“梳頭!”
“是,主上!”她低低的應了一聲,竟然立即從袖中取出了好幾把梳子,和綰髮的工具,看樣子倒像是隨身攜帶,以便我隨時的需要。
我心中大嘆,在這血樓裡當差,即便是個最卑微的侍女也是不容易的。
臉上卻半絲神色也未動,重新坐了下來,由她的巧手重新把我的發綰起,她的動作比之水離憂顯然熟悉和老練的多了,我從小小的菱花鏡內看去,墨色的青絲被盤成了鳳尾髻,上箍金絲血鳳的髮飾,既合襯我的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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