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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讓她坐,錢霧就只能傻乎乎地站那兒,兩隻手交握在了小腹前,左手下意識地開始扣右手,就聽王小慧問:“你跟媽媽說說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嗯?”
還是儘量平和的聲音,但是王小慧這人強硬慣了,更何況還是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就顯得有幾分僵硬的不自然。
錢霧卻有些為難了,她能告訴她說“我在想還有幾天我能夠吸納靈氣,在想師父什麼時候能找到我然後我什麼時候能離開地球,還在想我什麼時候能存夠錢了去一趟埃及”嗎?
過了足足有一分鐘,見女兒還是木頭人似的無動於衷(其實錢霧內心的糾結她看不出,只看到了她的面無表情),王小慧累積在心間好些天的怒火以及對女兒前些年的種種不懂事的不滿通通湧了上來,食指直直地戳上她的腦門兒:“又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啊,這小孩兒越大越不聽話!養你到這麼大,培養你讀到高中就是讓你來氣我的?我養一條狗它還會朝我搖搖尾巴呢!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態度你說!”
錢海川有些頭疼地拉住了妻子:“你這是幹什麼啊?”有對錢霧說,“你媽好好問你話不理不睬,是一定要動手加工了才知道怕是不是?”
哦,這下子她知道是什麼事情了。林澤斌!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對待,錢霧知道自己不能夠反抗,默默地垂著腦袋,因為知道他們並沒有壞心的,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便也沒有十分的傷心。只是腦子裡卻閃過一個很詭異的話題:“加工?根據她背過的語文詞典中的一本里頭有明確的解釋:按照一定的組織程式或者規律對轉變物質進行合目的改造過程叫做加工。他們要怎麼加工她?!”
王小慧氣不過地掉了兩滴眼淚,又很快地側過臉去抹掉,恨恨道:“她哪裡知道我們為她求人託關係花了多少的心血,她一點都不知道珍惜的!”說罷再不看他。
錢海川見妻子跟女兒慪氣,只能自己上了,不過他話不多,也說不來自己為她付出了多少的血汗等等,只是將自己的要求直接告訴她:“不許再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高考考不好到時候不要回來見我跟你媽。”
錢霧抬眼看了看他,然後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要幹嘛。而且我喜歡占卜……”
錢海川差點兒被她給氣的背過氣去,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知道些什麼,就在那兒瞎搞!吃這碗飯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大多數身體或命理都有殘缺,或是無妻無兒無女,或是身殘眼瞎,要麼就是年紀輕輕就夭亡。她到底知不知道!到底要他們操多少心才肯滿意!手高揚起就欲揮下去,只是最終的理智還是讓他止住了動作,半年前女兒被妻子打罵之後賭氣跑出去,結果卻出了車禍還差點兒去掉一條命的事情在提醒著他,孩子大了,還是要跟她講道理,一味的暴力阻止是會適得其反的。
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收回了手,又嘆口氣:“好了,你先上樓去吧。”
……
翌日,晚上九點左右。
原本已經在房間裡準備睡覺的錢霧被王小慧叫下了樓,還強制性地讓並不怎麼熱的她在毛線衫外又套上一件臃腫的羽絨服,錢海川已經等在了樓下,同樣穿的挺厚,看樣子是要出門,還是帶她出門,不過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還專門挑在這麼一個時間段……錢步華在家留守。
s市屬於國際化大都市,它下屬的農村其實一定意義上也不算是真正的農村了,現在的農民們都沒了土地,就是執一本農民的戶口本罷了,而且據說錢霧所在的村子幾年內會有拆遷,到時候得了拆遷款大家的日子都會好過起來。
不過也正因此,村子裡不學無術的人也愈發地多了,自己不幹活兒,總想著從別人那兒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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