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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明福越說越順，越說越快。

&ldo;大哥！勝子吃的不多的，我願意每餐少吃些，把我的那份給他也行，大哥不要把勝子送人，求求你！大哥……&rdo;

&ldo;來，勝子，給你大阿公磕頭，快呀！勝子……&rdo;

元氏咽嗚著，拉著劉永勝一起撲倒在劉明福面前，按著劉永勝的頭。

劉明福忙彎下腰一邊喝斥著大周氏快些一起來扶，一邊：

&ldo;弟妹，弟妹，你別這樣，大哥也是沒法子，得給孩子留條活路啊。&rdo;

&ldo;是啊是啊，二弟妹，咱家實在是沒糧了，勝子走後咱們這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呢？&rdo;大周氏也勸阻者。

元氏把地板，磕得咚咚響：

&ldo;大哥大嫂，求求你們！勝子就是我的 命根子啊，他娘沒管過他一口奶！一塊尿片！都是我這老骨頭，一把屎一把尿把他養大，大哥大嫂求你們了，他就是我的命啊！&rdo;

元氏巴拉著大周氏：

&ldo;大嫂，大嫂您向來嘴硬心軟，求求你放過勝子吧，勝子什麼樣你知道的，他…他從小沒過一天好日子……這孩子這麼可憐，你們放過他吧，你們放過他吧……我不吃了……我老了，沒有多少日子了，你們留下吧……留下他吧……&rdo;元氏泣不成聲。

&ldo;阿婆，勝子是去過好日子啊，阿婆，你別難過……&rdo;劉永康過來想扶起自己阿婆。

&ldo;滾！滾！誰不知道你！巴不得沒有弟弟！從沒當有過他，你娘沒了，怨他嗎？怨他嗎？他一出生就沒了娘，他去怨誰？去怨誰？你滾！滾！&rdo;

元氏瘋了般推拒著劉永康。

&ldo;阿婆！阿婆！阿婆！勝子要一直跟著阿婆。&rdo;

劉永勝抱著元氏，祖孫二人抱在一起，再插不進旁人，也看不到旁人，時間彷彿定格，又彷彿過了一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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