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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著嘴巴,說不了話。
即使是他能說話,其實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想到尹教授剛才要做的事情,鬱橙整個人在這冷漠到冷酷的男人懷裡抑制不住地顫抖。
尹煊目光從鬱橙臉上挪開往下,藉著抱他的動作,讓他在實驗臺上跪好,然後將輔助支架升起,之後才放開了對oga的支撐,讓他趴跪下去。
於是鬱橙又被謹慎的尹教授給用束縛帶綁住了,他其實想說自己現在沒有力氣逃了,也並不想逃走。
但他什麼都說不了。
也還好什麼都說不了,不然鬱橙覺得以他現在幾乎已經徹底被求偶期掌控的大腦,他可能會說出一些非常過分的話。
就像是現在,教授要檢查他的生殖腔,在這之前,鬱橙一想到這件事,就怕得不行,只想到好痛。
可現在,他甚至想提出要求,想要尹教授摸摸那兒,他真的很想要被碰碰生殖腔。
哪怕在在此之前,關於被觸碰的記憶,都是疼痛恐懼的。
但此刻,鬱橙清楚地知道,那裡才是最需要被安撫的地方。
oga的身體的確是為求偶期做足了準備,至少尹煊看了一眼就知道,如果不是操作規範需求,他甚至覺得內視鏡根本就不需要塗抹凝膠,那裡已經完全不設防了。
內視鏡毫無阻礙的看到了想看的東西,裡面跟還未進入求偶期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同了。
大約是體溫升高了的關係,內視鏡看到的粘膜顏色更紅潤了,並且非常溼潤,原因也很明顯,生殖腔的窄縫已經是充血狀態,分泌著保護性的液體,防止身體受到傷害。
這一切都說明,oga的身體做好了孕育的準備。
尹煊在內視鏡的幫助下做好了外部取樣,因為實驗品綁著,尹煊動作也很輕,所以一切都很順利。
外部取樣結束之後,尹煊說:“我需要再嘗試一次內部取樣,如果無法忍受就出聲。”
說不了話的鬱橙“嗯”了一聲,臉又燙又紅,只能嘗試著將臉頰貼到實驗檯面上,想要緩解一點這讓大腦不理智的溫度。
他現在一點都不害怕,也許是剛才的取樣太撩撥敏感的神經,也許是生育的本能在催促有誰能開啟他的生殖腔,總之一切恐懼都褪去了,他只順服地等待。
尹煊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操作取樣器的時候更加小心,生殖腔果然就像是鬱橙之前說的那樣,並不會因為求偶期的到來自動開啟,那裡仍然緊緊閉合,以觀察結果來看,甚至因為求偶期的關係,這裡因為充丨血腫丨脹的讓儀器更加不好操作。
尹教授眉頭緊皺著,謹慎地稍作試探。
似乎可以嘗試,鬱橙也沒有出聲,於是尹煊繼續。
但結果很糟糕,oga沒出聲,但就這樣小心地情況下,沒比頭髮絲粗多少的檢測儀探頭上,竟然帶出了一點血絲。
尹煊立刻罷手,緩緩取出內視儀,不再繼續嘗試,他皺著眉頭走到前頭,捏著鬱橙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摘掉了塞著他嘴巴的咬丨口器,讓他能說話的同時問:“為什麼不出聲?”
oga茫然地看著他,因為剛才嘴巴被塞著,閉合不上,再加上持續的高體溫,讓他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嘴唇,才聲音乾澀中帶著些沙啞地說:“可是……你剛才說忍不了再出聲。”
痛的確是還痛的,但是比起曾經那種好像要被劈開的痛,這次的痛就顯得並不那麼難以忍受了,他不知道尹教授觀察的結果如何,只知道生殖腔口被觸碰,讓他產生了巨大的期待。
這種期待蓋過了疼痛。
尹煊看著他,眉頭沒有鬆開,轉回去,重新用內視儀看內部情況,出血點還沒有止住,這裡明顯血管豐富。
讓人懷疑這麼脆弱的地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