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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嗎？人這麼守舊怎麼行？&rdo;

&ldo;我很沉的，算了。&rdo;

周必然跳下車，拽住她外套的帽子，幾乎是要提她上車了，提聲道：&ldo;柏子仁，你當我是文弱書生啊？&rdo;

柏子仁無可奈何，坐上了腳踏車，周必然剛要出發，腳沒踩穩，身子一斜，幸好腳尖及時著地撐住，自言自語了一句：&ldo;真的很沉。&rdo;

&ldo;……&rdo;

周必然一路咬牙騎車，直到三號教學樓門口，一共花了八分鐘。

柏子仁下車後，見周必然額頭全是汗，說了聲抱歉。

&ldo;今天中午十二點，我在圖書館後門等你，有事和你說。&rdo;

&ldo;什麼事？&rdo;

&ldo;來了就知道了，一時半會說不清楚。&rdo;

柏子仁很是疑惑，周必然揮手：&ldo;快上去，還有一分鐘，滅絕師太要鎖門了。&rdo;

直到柏子仁的背影消失在階梯口，周必然依舊留在原地，心想她中午應該會來吧，好歹他也滿身大汗地載了她一程，她不至於無情到那份上，等她來了，他要告訴她自己的感覺。

這些天他鬱悶得不成人樣，向來是有話直說的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如此憋屈，糾結了一週後他想明白了，得不得的到是一回事，說不說是另一回事，如果他連心裡想的都不敢說出口，未免也太窩囊了。

說出口就好了，大不了被她拒絕，他也好死了心，找回以前那個威風凜凜的自己。

他這樣想著幾乎要仰天長嘆，也有了一種莫名的悲壯，明知道結果是怎麼樣，偏偏還要最後一搏，當然這個搏鬥是自己與自己的。

哼，就連周遐然都有機會和她面對面吃飯，他要一次談心又怎麼了？完全不過分。

因為惦記著中午的約會，周必然覺得這個早晨過得太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終於等到十二點，他第一時間趕到圖書館後門，她還沒有到，他靜心等著，過了十分鐘她還是沒來。

他正準備撥電話給她，質問為什麼不赴約，耳邊傳來聲音。

&ldo;不好意思，我差點忘記你說的話。&rdo;柏子仁姍姍來遲，面帶歉疚。

周必然將手機放回口袋，故作大方：&ldo;沒事，約會遲到是女生的權利。&rdo;

&ldo;約會？&rdo;柏子仁以為自己聽錯了。

周必然輕描淡寫道：&ldo;朋友之間的見面也可以叫約會。&rdo;

柏子仁覺得周必然很奇怪，開門見山地問：&ldo;你要和我說什麼？&rdo;

四下無人，此地清靜，正是交流的好時機，周必然早已經打過腹稿，稍微準備後就說：&ldo;柏子仁，你小學的時候有沒有注意過我？&rdo;

&ldo;我記得小學的時候我們常常說話。&rdo;

&ldo;對，那你獨自一人的時候有沒有偷偷想過我，就算只有一次？&rdo;

柏子仁陷入回憶，周必然焦急地等待回復，時間很漫長。

&ldo;我確定一次也沒有。&rdo;她認真思考後回答。

&ldo;……&rdo;

&ldo;怎麼了？&rdo;

&ldo;你一直把我當成普通的同學，對嗎？&rdo;

&ldo;對啊，否則呢？&rdo;

&ldo;你真的從沒有在心裡想過我？譬如覺得我長得有點帥，或者有點小聰明？&rdo;

&ldo;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