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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最後一次打排球是1986年在皮聰達,是一場拉了網子的正式比賽。打完球後,我的腰椎突然痛起來,而且疼得很厲害。那裡離莫斯科很遠,當地的醫生又柬手無策。當時,人們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位女按摩師。她是一位民醫,從外表上看起來像個文弱女性,但雙手卻很有勁。女按摩師熟知人的每塊骨頭,在她給我按摩時,我感到一陣陣痠疼,有時競忍不住喊出聲來,可她卻真的治好了我的病。
然而,我終於在西班牙做了一次手術。
有一次,我應邀去西班牙的一個小城市出席政治研討會,從那裡到巴塞隆納,必須乘坐一種6座小飛機。
在起飛前,我拍拍飛行員的肩膀,開玩笑說:&ot;喂,怎麼樣,今天我們會不會咕咚一聲摔下來?&ot;飛行員笑了起來,他們每天都飛這條航線,從來沒聽過這種話。我跟蘇哈諾夫坐在機尾最後一排座位上。那次,我們還沒飛完路程的一半,飛機上好像突然發生了什麼事……便掉頭往回飛去。飛機一會兒左傾,一會兒右斜,飛行員試著用手動操縱杆控制飛機,卻徒勞無益,自費氣力,飛機仍劇烈搖擺著。有的人嚇得面色蒼白,有的人覺得非常難受。而我,在這種時刻不管心裡多麼奇怪,照舊談笑風生。我對蘇哈諾夫說:&ot;瞧!現在誰也沒有特權,大家條件平等,都沒有降落傘!我們將同樣地綽下去,不分當官的當兵的……&ot;機身下方是一片山嶺,飛行員怎麼也找不到可降落的一小塊平地。飛機在空中畫著大國,一圈、又一困,就像一架滑翔機……飛機越轉越低,越轉越低,氣流使它顛簸得更厲害。飛行員朝四面八方打量了一番,問道:&ot;我們怎麼辦?&ot;我們發現了一條小河,就喊起來:&ot;快!朝河面降落!在飛機入水之前我們可以跳出去!&ot;對我們來說,這已是萬幸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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