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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他無力又無能地眼睜睜看著影片裡自己永葆忠誠的父親,被一位警察擊斃。
……
好。
這些都是他不懂。
江池只覺得一種惡感和直衝顱骨的怒火:「行,你就當我多管閒事,想出院不是麼?我現在就下去簽字!」
話畢,江池再也沒看白隳一眼,摔門而去。
旁邊的餘春野傻眼了,縮著脖子,左看看右看看,愣是不敢說話。
她覺得什麼都不理解什麼都不懂的是她吧。
她也不知道倆人為什麼會吵起來。
實際上讓她解決這種人情世故不如給她把機關槍在毒販據點掃射來的快活。
……
「你別跟來!!」
門外的江池又吼了句。
縮著下巴的餘春野翻了個白眼。
她突然覺得自己又懂了。
餘春野揚起脖子,興高采烈地衝著白隳招了招手:「白鷹組長,走啊,正好搭江隊的便車!」
白隳愣了愣:「他不是不讓我跟著麼……」
餘春野又結結實實地翻了個白眼:「不是吧,男人說這種話你也信?我告訴你啊白鷹組長,江隊說這種話的效果,就跟幾萬公斤海洛因的毒販供應商讓警方放過自己自己再也不敢了效果是一樣的,假的很!」
白隳:「……」
白鷹邊急切地大跨步走下樓邊不說話了。
餘春野猜他是在品味自己的話可信度多少。
也不知道白鷹是從什麼角度品味出了個答案,只見他動作一頓,突然狐疑地看著餘春野:「那你說……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用不用道個歉?」
道歉還不如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放他床上。
但是餘春野知道事情緊急,來不及扯皮:「哎呀別扯了,趕緊走吧!」
……
等到倆人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樓,發現江池的市局配車停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上。
副駕駛座的門大開著,不知是為誰留的。
起碼等到江池從駕駛座探出頭,冷淡地看著白隳說了句「上車」的時候,白隳都是蒙的。
哦,原來小余警官說的是真的啊。
餘春野笑嘻嘻地把白隳推上了副駕,自己則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江池深深壓抑著自己眼底的戾氣。
直到擰動鑰匙,發動機打火,車平穩地開出了醫院,江池這才有些傲嬌地開口:「誰讓你上車的?」
白隳沒聽出來,只是垂了垂眸:「對……對不起……」
「錯哪了?」
白隳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把江支隊長惹生氣了,但是火山雁的肥皂剧沒少看,他也多少蹭過幾幕。
於是白隳連忙說:「哪都錯了。你……你別生氣了……」
江池微微側眸,輕輕嘆了口氣。
他似乎也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有些不妥,說:「下次,再敢說我不懂……我……」
他好像是想說什麼不太健康的話。
突然發現了後座努力把自己往角落塞的餘春野。
這才生生嚥了下去。
他餘光掃了眼拿著原海市宣傳招生雜誌的餘春野,語氣平淡地說:「拿反了。」
「啊?咳咳……」
尷尬的餘春野連忙把雜誌倒了過來。
只聽駕駛位江池冷淡的聲音繼續響起:「你對藍鯨瞭解多少?」
這是在問白鷹吧?
餘春野想。
果然,白隳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斟酌詞彙。
白隳說:「藍鯨只是個代號,只是不知道代表一個人還是一群人,但他已經死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