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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他和藹地回答道，&ldo;你們是在開玩笑，不是嗎?&rdo;

雷努並沒有表現出她聽不明白他正在說什麼的那種神情：&ldo;我們工作的時候從來不開玩笑。我們把它叫做弗蘭肯森窘境，就是因為它的描述最精確。我們誰也沒有笑。&rdo;

格林也點點頭附和著：&ldo;讓我們倆坐下，您不介意吧?&rdo;

他用鼻子哼了一聲，她坐了下來，格林也跟著坐下了。椅子上發出了那種馬上就要散架似的聲響。

&ldo;我已經看了你們的報告，&rdo;他說著，眼睛一下盯住了他們倆，&ldo;聽說你們要公開發表。&rdo;

&ldo;是的，越快越好。我們已經被邀 請參加rit1大會並且還要發表演講。於是，我們就把材料發出去了。至少要讓人家知道我們準備講什麼內容吧。&rdo;她用挑戰者的目光望著他，不過，他並沒有鑽進這個圈套。

【1墨爾本皇家技術學院。】

&ldo;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兒沒有我點頭，什麼東西也不能發放出去嗎?&rdo;

她冷笑著回答說：&ldo;您的意思是說邀請函上面沒有您的名字。這樣的事兒以前我們也聽說過，這也太糟糕了。不過，這一份是屬於我們倆的。&rdo;

他的後背靠在了椅子靠背上面：&ldo;你手裡有一份合同。顯然，你還沒有看過吧?&rdo;

&ldo;有這回事兒嗎?不過，即使有也沒有多大關係。我們就拿這一份材料去，以我們自己的名義去。就這麼回事兒。&rdo;

&ldo;你們是在冒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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